心有所思,才会忽然提及此事,家族名望、在她心里确有压力。
见秦亮立刻停下脚步,羊徽瑜抬起头观察着他俊朗的脸,语气柔缓了一些道:“大丈夫做什么事、自然是正大光明,妾是说自己的境遇。”
秦亮沉吟片刻,应该也想起了羊徽瑜还是有夫之妇。他不再有勉强羊徽瑜的意思,但也没有生气,竟说道:“有些事已经发生过,那也没有办法阿。”
他说得还挺有道理耶。羊徽瑜沉默稍许,心一横忽然小声道:“我们别在这里说话了,去那间屋罢。”
说完她的脸就像饮了酒似的,玉潤白皙的肌肤浮上了红晕,但话已出口,她只得跟着秦亮、去了旁边的耳房。此时她心里仍是一团乱麻,便小声道:“不能将手伸进去,不能比以前更过分。”忽然她感觉嘴唇很温暖,话也说不出来了。羊徽瑜也没有反抗,轻轻搂住了他的后背,即便只有拥抱,似乎也能得到莫名的安慰。羊徽瑜身上没有什么力气,脑海也迷糊了。她恍惚又隐约看到了一些琐事,好像自己还在家里用布巾擦拭那只细颈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