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桌子坐着的女子也放下包子钱,起身离开,走到了一处拐角处。
“这位大人,他好像追人去了,往那个方向,好像是个中年男人,走路很着急的样子。”
站在他面前的另一个中年男人给了她一锭银子,“我们是朝廷的人,正在查案多谢配合,这是你的赏钱,记住不要透露风声,免得贼人跑了,知道了吗?”
“是,大人,小女子知道了。”
看着这女子战战兢兢的样子,两人也打算去下一个早就商议好的地方守株待兔,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好了,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谢谢大人。”
云笑正小心跟着他的师叔,他跟了一路,确认自己不会认错,的确是他师叔范里安无疑,只是行为举动判若两人。
事出蹊跷,他是来京城看那一场比武的,师叔对这些不感兴趣,按理说应该是在药王谷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范里安走着走着,突然,一只手突然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由得一惊,顿时停下了脚步。想要转头的一瞬间,猛然肩膀一抖,双手成爪回身抓去。
云笑飘然离开他的攻击范围,小声说了一句:“师叔,是我,云笑。”
范里安并没有看见自家人的欣喜,反而眼神中都是惊恐,赶紧半挡住面容,转过身就走,“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师叔,我也不认识你。”
就在云笑想要再次上前询问清楚的时候,他突然加速跑开,想要离云笑远远的。
这让本来就觉得不对劲的云笑更加诧异,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对于长辈,云笑一贯很是尊敬,以为师叔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或是得罪了京城里的什么人,赶紧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紧跟不舍,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小巷子里。
范里安走在前面,停下了脚步,双手互揣,沉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师叔,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您才对吧,入冬之际,您应该在药王谷啊,怎么会在这里,还行为怪异,让人费解,若是有什么困难,您可以跟我说,我们一起解决。”
范里安没有回头,“解决?哼,你解决不了的,离开吧,就当今日你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便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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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笑愈发觉得不对劲,他没有再劝诫,而是直接冲上去想要抓住范里安。
可谁知,范里安早有准备,袖口中一把粉末撒出,云笑不学医与毒,但药王谷出身的他,对毒粉可不陌生,立即掩口鼻退开,一掌拍散了烟尘。
范里安是个专学医术和毒术的人,他拜入了云崇门下颇有天赋,但并非云家人,云氏的家传武功他没有资格去学,只是简单被教了几招而已所以武功平平,一把年纪了,也不过七品而已,哪里是云笑的对手。
他处处被压制,根本无法脱身。
“师叔,您还是跟师侄我走一趟吧,您这样,我很担心,如果再执迷不悟,就莫怪师侄不留情面了。”
范里安渐渐收了手脚功夫,叹了一口气,“唉,笑儿,你走吧,难道一定要逼死师叔吗?”
云笑很是不解,“师叔此言何意?”
也就是这晃神的瞬间,范里安突然又是连续几根银针飞出,每一根针都带着麻痹经脉的毒素。
云笑离得太近,一时间着了道,没能全躲过去,加上小巷子里施展不开,其中一根刺中了他的肩膀,而他也抓住了范里安的衣袖。
范里安得到机会,立即断袖而逃,不过慌乱之余,却是不小心丢下了一颗药丸。
云笑运足内力,逼出了那根银针,但还是行动受损,颇有余麻之感。
眼见师叔是追不上了,但那个断袖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