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想要得转变世界力量,就要获得与之相对痛苦。”男人空洞声音轻叹道,
“我经度过了整整五十多年折磨了。我和你一样,是为了己同伴独承担这份痛苦,但是我错了。错离谱。”
“我太小看这份痛苦了。虽然这具身体能够永生,但是如果是这样代价……我宁可从一开始就死掉。”
“谓痛苦,是指变成这幅样貌,还是说……”
“当然不是。”男人苦笑道,
“我们看世界和你们是截然不同。具体点说,我眼时间流淌速度,约莫是你们一百倍。”
“我说话,看一切,在我眼都极为缓慢。这就是刻印在我们身诅咒,是获得了能够穿梭无数世界诅咒。”
“那么,在得知了这一切后,你还会想要和我进行交易么?”
空旷房间里充斥着死一般寂静。
·
“小鹤生你底去了哪里啊!我不是和你说了离开之前要先和我们说一声吗!哎,你不知道大家都有多担心你!”
等赤羽鹤生出现在众人前面时,为首男人直接一抓住了他衣领,眼满是担忧。
“我去见疫医了。”
赤羽鹤生看了周遭一眼,很平静地答道。
“……?”
琴酒脸表情愣了一瞬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己耳朵,
“你一个人去见疫医???你找死吗???”
“没有。”赤羽鹤生摇摇头,
“他又没伤害我,我们只是友好地谈了谈,请不要想太多。”
“你表情可不像是不让人想太多样子啊。”太宰治冷不丁道,
“看去简直像被疫医敲了一顿,人都傻了。”
赤羽鹤生:“……不至于这样吧?”
“当然不至于。”费奥多尔突然开口了,
“不过,小鹤生,我有话想要问你。”
“……什么话?”赤羽鹤生困『惑』地看向了黑发青年。
“你还记得你和疫医说了些什么吗?或者说,他对你有说过什么吗?”费奥多尔问道。
“我不记得了。”赤羽鹤生摇摇头,同时扶住了己太阳『穴』,
“好像还隐隐约约记得一些事情吧?但是只剩下很模糊记忆了。这大概是见疫医之后后遗症?”
“这太狡猾了吧?那要是你们曾经做过什么交易,对方岂不是很容易就能耍赖?”太宰治沉思。
“这种事情无谓吧?不过我大概记得怎样才能原本世界。”赤羽鹤生笃定道。
“你居然有办法吗!”
“是啊,不过这个办法得等我们有人重新聚集在一起才行。否则是不能说出口。”赤羽鹤生神神秘秘道。
“……这还有这种讲究啊。”
虽然赤羽鹤生突然失踪让不少人都担心了不少,但是在重新连信号后又松了口气。
不过这一趟确实没有白来,毕竟他们还是见了疫医,虽然只有小鹤生一个人见了,能得离开这里方法总归是不错。
“那么就去吧。”望着宴会来来往往人们,费奥多尔眯起了眼睛,
“我暂时留在这里,你们要不先去横滨和安吾会和?我稍后就。”
“好吧,费佳你别搞出什么大静就好……”
“怎么可能。”黑发青年笑了笑,
“只是有几件收藏品看着还不错,想试试能不能通过交涉方式拿手。我有点收集癖,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行吧……”
反正费佳决定好事情他们没办法改变,目前还是随他去吧。
不过按照往常,赤羽鹤生多多少少都会吐槽费奥多尔一两句。可是他却从头尾都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