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他的身体依旧是小孩子的状态,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或许是因为注『射』过了什么『药』物。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自己的身边来回走动,他们正在小声叙述着什么,虽不太能清楚,是赤羽鹤生大致知道他们聊天的中心人物应该是自己。
“是这吗……那还真是可怕……”
“没错,我们也根据boss的旨意找到这孩子的,为了得到这孩子,甚至不惜和国际组织作对!”
“这可是珍贵的品!小心点,要是不小心弄坏了有你好果子吃!”
耳畔的声音始清晰了,赤羽鹤生总算是清楚了他们说的话。
珍贵的品?他?
这些人到底在说什么……他是试验品……这里是……是……
对了,这里是地下实验室,而他是掠夺过来的品。
个供于研究的……不死。
……
鼻间的刺鼻『药』水味很快醇香的酒味和悠扬的檀香味充斥,赤羽鹤生只感觉自己的大脑阵刺痛,浑身上下都难受的很。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自己曾经迫灌下了很多酒,宿醉后第二天醒来的感觉。
“醒了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自他的耳畔响起,赤羽鹤生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沙发的把手是相具有考究感的工艺木雕,看上去就要不钱。
“这里是……酒吧?”
赤羽鹤生环视了下四周,整个房间的陈设又翻新了,从前的美国田园风改成了中式风格的酒吧……虽怎么看怎么古怪
从竹木制成的窗口向看,远处的山水宛若墨画般令人心旷神怡,窗传来了鸟的鸣叫声,偶尔还夹杂着笛子的声音。
“因为个待在这里太无聊了,以才不得不自己找点乐子。哎,说起来现实生活也不可能会有藏匿在这种诡异陈设的酒吧吧。”
名为回溯钟的男人坐在吧台前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而赤羽鹤生则捂着自己的太阳『穴』,有些艰难地坐正了身体。
“确实,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酒吧。”赤羽鹤生有些痛苦地眯起了眼睛,
“能换个比较正常的陈设吗?般这种风格的都是茶馆吧?怎么可能是酒吧……”
“好好好,那就换个场景好了。”
男人打了个响指,而四周原本相中式的风格也始发生变化,竹木制成的群墙血迹斑斑的水泥墙替代,沉重的脚步声如同锥子般扎入他的大脑,那股疼痛感愈演愈烈了。
“是地下实验室……”
赤羽鹤生仰起头,他有些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此时此刻他身后的沙发经变成了坚硬的木质长椅,完全看不出原本考究的木刻雕纹的痕迹了。
“是我遗忘的记忆,酒保先生,您觉得我还忘记了多?”
“大概有很多吧,不过能记起来也算是好事。”
男人继续慢吞吞地将手中的酒杯杯放置在前排,分别是甜瓜利口酒,可可利口酒,白『色』薄荷酒,斯洛金酒和伏特加,他将这些酒分别以六分的比例进行适的调和,依次顺序调入了长玻璃杯中。
“我只是将你脑海中的场景复刻在了这里,确实如你想,这里就是地下实验室。”
赤羽鹤生记得很清楚,那股突挤入脑海中的记忆让他的大脑阵生疼,可是疼痛感欲裂,那些记忆也就愈加清楚。
他从个箱子里抱了出来,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个孩子。
可是那时候的自己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任何意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绑在拘束椅上,无数的研究人员瞬间集中在了起,他们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什么,语气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
[不死],他们是这称呼他的。虽商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