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时,他无法想象不久后的今天,他会这因omega的任何举动而到逐级递增的焦渴。
白泉泉稀薄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却别香甜,一举一动着吸引他追随的可爱,相较于最初令他不适的宿命,现在的他更为笃信的是,在他所失去的重要记忆中,他一定深爱过对方,会让他连繁琐的照顾到恰如其分地合乎心意。
更别说面对眼前莹白如玉的雪『色』,在暖『色』夜灯的笼罩下,随着弧度变换而形成不同明暗的光影效果……实在是让他的喉间发紧。
白泉泉已经将整个上半身埋进子里了,一副下面做切割的架势,在涂『药』期间内,那一半的躯体他白泉泉无关。
白泉泉上次毫无章法地胡『乱』『摸』索,也不过是分分钟搞定了,他觉得他作为半身人需要忍受的时间应该不长,结果路时川仅是准备工作让他等了大半晌。
在白泉泉几乎忍不住要回头询问时,微凉的指腹触了上来,是没戴套的左。
路时川的声音低低响起:“别害怕,我已经记下了切面图。”
白泉泉并不想理会这句屁用没的安慰,结果路时川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在发抖?”低低的,没什么情绪,完全不出此时他的唇侧正噙着一丝暗含恶劣的浅笑。
像是灵魂深处更真实的自己触发了出来,一如他遇上白泉泉后下意识而为的许。
“快、快涂吧!”白泉泉的声音闷在子中,他现在的情绪已经转化为伸头缩头是一刀,早死早超生,而且觉得路时川再磨叽下去,他要闷死了。
路时川却像不懂白泉泉的催促一般,为了帮omega缓解紧张,他“贴心”地叙述起omega盆腔矢状切面图上内腔的位置,从最开始的外肌肉不断向上逐一介绍起来。
虽然白泉泉在路时川递给他切面图时匆匆了一眼,当每一处omega结构男生低哑的嗓音缓缓念出时,仿若赋予更引人遐的意味,让他觉得格外羞窘难堪。
白泉泉觉得快要热炸了,实在分不清究竟是路时川的声音更要命,是涂『药』过程更要命,最可恶的是他现在死死咬着下唇根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忍受路时川慢条斯理又细致入微的介绍。
在他已经开始默念大悲咒的时候,路时川的贯耳魔音升级了,开始结合他曾经学习过的相关知识进行延展,并适当对“学生”提问道:“……这的构造,你知道会为omega带来什么吗?”
什么?他怎么知道!
白泉泉的小天大脑对于这种知识『性』叙述几乎是过耳不忘的,并且在提问后条件反『射』般快速分析起来。
路时川提问前已经说到了内腔的位置,是长在直长膀胱陷凹处的,这个结构顾名义夹在直长膀胱之间,omega的内腔长在这个位置,是个弹『性』囊状结构,所以这能为omega带来什么?
路时川自然不是无的放矢,他的讲解提问是涂『药』的进程相结合的,而现在到了他该帮白泉泉排除隐患的时候了。
划痕在内腔外,指腹在内腔内十分轻缓地撑起一丝弧度,男生低低问道:“疼吗?”
白泉泉忍着酸麻一阵轻挛,声音中带着一哭腔:“不、不疼。”
这的问题随着张力逐步增大而路时川反复提起,在一连得到三个否定答案后,他到子里溢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呜咽。
起来不像疼痛,路时川勾了勾唇:“现在知道了?”因为内腔的特殊位置,omega非常容易他的alphax『尿』。
而眼下的状况无疑是相近的,随着施加其上的压力不断增大,白泉泉从艰难隐忍到忍无可忍,最终捂着肚子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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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时川白泉泉单方面拉黑了,虽然意识到前一晚贪念上头玩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