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豪华。
音无弦乐坐在集装箱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具具干尸被抬出来,中原中也站在他身后。
别问为什么这两个人要站这么高,问就是下面空气太难闻了,他俩没口罩,没防毒面具。
蛋白质和脂肪被烤的焦脆的气息。
令人不适。
“干部死了?”
“嗯。”中原中也点点头,浅浅扫了一眼,看不出那些焦炭中,哪个是名为A的干部:“一个拿钱上位的废物而已。”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A那家伙,在港口黑手党内部趾高气昂,对部下苛刻至极,还试图挖中原中也的墙角,组合一入境就避难的无影无踪。
根本算不上港口黑手党。
‘嗡’
中原中也拿出手机一看,皱起眉。
“有大麻烦发生了。”
没等音无弦乐问怎么了,就被中原中也拽着上了一辆不知道哪来的机车,被按在了后座。
“走。”说完,中原中也一脚油门。
机车发动。
要说上司开车,还是这种浪漫的前后座的姿势是什么感觉,音无弦乐只能说:“咕嘟咕嘟咕嘟。”
问就是飞的太低了。
就这飞檐走壁的,何苦纠结个车,干脆拎着他的衣服飞去目的地不就行了。
他死死的抓着车前座,被自己的头发糊了一脸。
中原中也太矮了,不挡风。
好在他亲爱的上司很快注意到了自己的行为给长发带来了怎样的困扰,用上了重力。
很好,没风了。
就是这隐约的重力压在身上,不太舒服,就算中原中也小心控制住了重力的量,音无弦乐还是有种被保鲜膜包裹的紧绷感。
怪不得中原中也长得不高。
这不和被套在心形模具里的西瓜同理吗。
被刚才的风和机车九十度、三百六十度飞行的失重搞的头昏脑涨的音无弦乐这么想。
很快,他们飞到了目的地。
镭钵街。
镭钵街边上的空地,已经停了几辆全副武装的军车,是异能特务科的车,中原中也一个漂移,停在了军车旁边。
“你在等着。”
中原中也看音无弦乐状态不太好,对自己刚才的风风火火还是有点数的,为了表达歉意,他让音无弦乐先休息,然后跳崖似果断的跳下了镭钵街的大坑。
不晕车,但晕车了的音无弦乐默默下车,缓了口气,抚平自己不断跳动的心脏。
其实,镭钵街发生了什么,早在几个小时前他就知道了。
镭钵街。
它是被神明挖下的土地的心头肉,是横滨政府永远的耻辱,无能的证明。
再加上这里的混乱,让这个伤疤一直留在横滨的大地上,无法治愈。
镭钵街真的很大。
但此时,它的情景,却让人咋舌。
莫约四分之一的土地,就像歪歪扭扭的披萨刀四等分的披萨,被玫瑰藤覆盖了。
藤蔓顺着镭钵街极具特色,鳞次栉比的鱼鳞屋子一层一曾的向下蔓延,鲜艳的玫瑰花在茵绿中格外显眼,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花香。
这极具特色的场景,犯人的身份几乎不用猜。
让镭钵街的恶人噤若寒蝉的,以一己之力让镭钵街的居民们开始搞手工业从良的玫瑰杀人魔,凉宫業。
众所周知,凉宫業的玫瑰是以人的血肉为养料的,那这么一大片的玫瑰......
坂口安吾从一株玫瑰藤的根部收回手,他沉默着,确认了犯人的身份,就是凉宫業。
但是.......坂口安吾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