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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身体好些了吗？”
凌涵柔径直在刘氏对面坐下
，朝着小雀自然命令道：“我想吃茶点，你去厨房取些来。”
小雀看了凌涵柔一眼，面上有些委屈，正要点头，刘氏发话道：“怎么说话的呢？小雀是你堂姐。”
凌涵柔心中一噎，只觉得刘氏这一场病，是越病越糊涂，这刘家的女儿，可都是罪人之女，怎么能将这种人留在身边？
“什么堂姐，她如今就是一个奴婢，我还使唤不了了？”
刘氏面色难看，小雀听到两人吵架，忙装弱道：“奴婢这就去厨房。”
话罢，她神情委屈地出了门。
人刚走，刘氏就忍不住教训凌涵柔，“柔儿，你方才怎么能那么说话？虽说如今刘家没落了，可你以前，终究还是要称她一声姐姐的。”
凌涵柔有些不耐烦，“娘，您都说了这是以前的事情，以她现在的身份，可不就是一个奴婢吗？你要我跟一个下人称姐妹？我做不到。”
凌涵柔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把玩起来。
“我最近看上一套首饰，没钱了，你给我支些银两吧。”
刘氏叹了口气，“王家那边没了路子，如今我这手里头没有进账，哪来的银子给你买首饰？”
凌涵柔气道：“没
钱？那贱婢伤了脸，你花大价钱给她买药治病，我不过是向你要二十两购买首饰，你便舍不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刘氏松口，“二十两是吧？行，我这就给你拿去。”
刘氏给凌涵柔支了银子，小雀正好端着点心回来。
原本准备离开的凌涵柔，看到小雀，将钱袋往怀中一塞，又道：“这点心太干了，我要喝茶。”
小雀出门去倒茶回来。
“你怎么倒的茶，这么难看，我要喝花茶，重新倒。”
“太冷了。”
凌涵柔各种挑刺，小雀忍着怒火，在她身边服侍，最后，刘氏实在看不下去了。
“柔儿，行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回你的院子去。”
她生病的这些日子，身边照顾自己的，只有小雀，刘氏心底，实在还是有些怨凌涵柔的。
凌涵柔不以为然，“娘，我这可是一片好心，咱们凌府的规矩重，要是不好好教她，这日后，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她该感激我才是。”
小雀脸色很是难看，“奴婢，多谢小姐赐教。”
凌涵柔看着小雀脸上的不满，突然有些失神。
“我怎么觉得，你似乎，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