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那个。”
王小六儿摸摸鼻子，“反正，咋说呢，总感觉，怪怪的，有点儿不正经。”
“那你喜欢么？”
“这话说的，谁不喜欢。”
王小六儿端着饭碗，扒拉两下，“不过，现在看来，倒也不错。”
“其实，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是普通人，就都一样，人活着，谁还没点儿七情六欲怎的。”
“我听说，你好像结过婚。”
“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
“后来又离婚了？”
“这还是个秘密么？”
“我很好奇为什么。”
“没什么，性格不合。”
“那有没有想过以后再找一个？”
“那得看缘分，缘分到了，说不定，就再找一个。”
“我很好奇，你老公是个怎么样的人。”
“你是想问，他跟你比，怎么样？”
“你咋知道呢？”
“我猜的。”
杨蜜抿嘴笑，“他不错，但是比不上你。”
“你指的是哪方面？”
“你猜呢？”
杨蜜白了王小六儿一眼，“我说真的，姐姐我，这么多年过来，也见过不少男的，但是，像你一样的，到现在为止，我还真是头一次遇到。”
“我是什么样的？”
“年轻，强壮，霸道，浑身上下，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
杨蜜暧昧一笑，还下意识地吧嗒吧嗒嘴儿，“以后，谁家的小姑娘要是落在你手里了，也是够呛！”
“听起来，好像不像是在夸人。”
“那倒不是，我真心夸你呢，起码，在姐姐我看来，你这样的男的，挺让人着迷的。”
“嗤。”
王小六儿一撇嘴，“诶，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你不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嗤，想什么呢！”
杨蜜白了王小六儿一眼，“大家都是成年人，什么情啊，爱呀的，幼稚不得？”
“这有什么幼稚的？”
“等我再长大一点儿，就明白了，我现在说了，你也不懂。”
杨蜜说完，悠悠地瞄了王小六儿一眼，一边夹菜吃饭，一边耷拉着眼皮，“诶，我问你个事儿啊？”
“你说呗。”
“你现在，有女朋友么？”
“单恋算么？”
“不算。”
“那就没有。”
“冯楠不是么？”
“你不说，单恋不算么？”
“哦，那也对。”
杨蜜上下打量，“不过我挺好奇的，冯楠跟你，到底啥关系？”
“她是我老板，我是她伙计。”
“听说，你俩现在住一起了？”
“是住一起了，但是不是你想的那种。”
“孤男寡女的，能坚持住么？”
“坚持不住，也得坚持啊。”
“那倒也是。”
杨蜜笑得更厉害了，“以后跟我混吧，正经的！条件你随便开！”
“你给我一个一定要跟你的理由。”
“跟我混，肯定比跟冯楠混有前途，出来混，说到底，还不是求财的？只要你老实听话，什么都好商量。”
“我还是喜欢跟冯楠在一起多一点。”
“为什么？我不好看么？我不漂亮么？我对你不好么？”
“跟那些都没关系。”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我跟冯楠在一块儿的时候，更轻松一些，而且，我其实不喜欢给人打工，你想，我要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