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在讨好自己,以期达到自己原谅她的目的,但是她却并没有表现的立马就给了她好脸色,跟没有表现得跟她有多亲。
倒不是她对她还有着多深的怨怪与怨恨,事实上,她不怨怪她,也不怨恨她,这可能就是因为她并不是自己这个芯子的亲妈的缘故吧,所以她总是以一种边缘化的眼光来看待她,但是她的确是想要好好的给她长个教训,所以才这么的想要凉一凉的。
若是她立马就给了她好脸色,又立马就跟她亲近起来,让她误以为自己就是那种话说的硬,但实际却还是一个很容易就心软的人,保不准她以后还要故错重犯,她虽然不在乎那点钱,但是她却决不允许有谁来拖她的后腿!
晚饭向瑾就只做了一道水煮鱼片,一道凤凰投胎,一道芹菜香干小炒肉,和一道咸烧白,外加她妈下午煮的两节香肠跟一个素炒青菜和一道麻婆豆腐,就这么六七道菜,不过廖婶子没有来,据说是家里来了客人不方便。
向瑾她外婆本想说再去叫她,就叫她家的客人也一起过来吃,但是却被颜宸她外婆给拦下了,说是那是廖婶子的亲家跟亲家母,还有向群也回来了,小两口之前因为闹了点不愉快吵了个架,向群一下气不过就带着孩子跑回娘家来了,然后她的公婆就跟过来了,接他们娘俩回去,所以廖婶子就不方便过来,她让他们带话过来就说叫他们别在去喊了。
“哦哦哦,那是,那是,那行吧,那就不去唤他们了,”向瑾她外婆就点了点头,所以直接吃晚饭的就只有向瑾他们家的五口人跟颜宸他们家的三口人,一共八口人。
晚饭过后,颜宸他们一家没有多待,回去之后,颜宸他外婆就对着他外公轻声说道,“我今天晚上一晚上都在观察,发现瑾丫头对她妈好像不大多亲近呢。”
曾爷爷押下一口茶之后就道,“那丫头比她妈要精明的多,她妈做了那样的错事情,她自然是有些怨气的。”
莫奶奶就点头叹息道,“唉,菊云那女子糊涂啊!我看她今天晚上一个劲地讨好着瑾丫头,但瑾丫头好像并不怎么领她的情,你看看以前俩娘母之间的关系多好啊,亲热又友好,瑾丫头对她又孝顺,天天都是有说有笑的,可现在呢,你看瑾丫头对她多疏离啊,一晚上我都没有看到她跟她妈笑过,说话也是,她不主动跟瑾丫头搭腔嘛瑾丫头是绝对不会跟她说话的,娘俩之间成了这样,就是我都看的闹心。”
曾爷爷也就叹道,“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想必她这回也是吸取了教训了,等再过些日子,娘母之间的关系应该会缓和些的。”
莫奶奶就点了点头,“唉,我是心疼那丫头,你说小小年纪都遇的是些什么事啊,一家子的重担都落在她一个人的肩上。”
曾爷爷就笑着跟她打趣道,“古人不都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莫奶奶就赶忙打住,“得得得,那都是说的啥呀,对命苦的人洗脑呢!”
曾爷爷就呵呵地大笑着,眼睛直接都笑眯成了一条缝,“哎呀,放心吧,那丫头能干着呢,这点事算个啥呀?你看她把那个家里的钱牢牢地把握在自己的手里面这一点就知道她是个心里有成算的!”
莫奶奶就又叹道,“唉,说是那么说,但那还不是被生活和环境所逼迫成那样的啊?”
曾爷爷就点头,是啊,爹妈靠不住,那不能靠自己还能靠哪个?
再说向瑾他们这边,在吃过晚饭过后,她便直接回了屋,再过半个月他们就要举行期末考试了,所以在这之前她得多存点稿子,免得到时候忙起来了赶不及。
杨菊云在将厨房里的那一摊子收拾好了之后,又为大家烧了洗漱的热水,然后就抱着一个热水袋敲响了向瑾的房门。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