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闫军却不相信,他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沈哥,我都听出来了,那是向思宇的声音,是吧?”
我点点头,没说话。
闫军又继续说道:“沈哥,这向思宇我是太了解了,这个女人不好惹,揪住人,就往死里咬,她才不会管那么多呢,什么情谊感情的,在她眼里,那就是个屁!”
闫军这话,说得咬牙切齿的。
看来,之前向思宇,的确把她伤得很深,关键是这女人,自己伤了人,还觉得对方活该,是咎由自取。
这种人从认知上,从三观上,就是有问题的。
我苦笑着安慰他:“你应该庆幸,幸好你们分手早,等她把你伤地体无完肤的时候,你想要挣脱,那可就是回天无力了。”
闫军听后,也点了点头。
我想了一下,再次对闫军说道:“闫军,咱们这么多年朋友了,之前开网约车的时候,你一直照应我,这份情我不能忘。”
闫军一听,赶紧冲我摆摆手:“沈哥你这个就不必说了,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啊,要是算来算去的,多麻烦啊,再说,如果没有你,哪儿有今天的我啊,所以,你有事儿,我绝对不会不管的!”
闫军这话,让我心里感觉到了安稳。
于是我说:“闫军,你现在还年轻,对感情这事儿还有激情,等你过些时间,你就会清楚,什么都不如一家三口坐在一起,一日三餐舒坦。”
见他不说话,我又说道:“所以,外面的东西再香,吃到最后,你还是会向往家里的饭菜,其实女人都一样,能过上日子的,才是最适合你的。”
我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闫军也不是傻子,他当时知道我在说什么。
闫军听后,却冲我和憨厚地一笑:“沈哥啊,你这话说对了,确实要过些时间,我才能清楚这些事儿。不过啊,现在我年轻,没尝试过的东西,那也得多尝试尝试不是吗?”
闫军这理论,让我哭笑不得。
我盯着他:“什么都尝试,有的东西能尝试,有的东西尝试了之后,你后悔都来不及!”
“那人生不过就这么短短几十年,考虑那么清楚干什么?”
我哼了一声:“你呀,我知道现在跟你也说不清楚,我只希望,你以后出事儿了,不要后悔就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