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见他的刹那间，左不留点了点头，心情不觉松弛了少许。
同为混沌守卫，他比谁都清楚原无极的真实实力，究竟强横到了何种地步。
在胖子看来，南宫灵就算胆子再大，也断不敢当着原无极的面纠缠自己。
况且即便她真的嚣张至斯，胆敢追到王庭来，也定然会被狠狠教做人。
“哇。”
不料还没等他喘一口气，耳边居然又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声音，“这里好热闹！”
“你……”
左不留表情瞬间僵硬，一颗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体外，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道，“你怎么敢！”
“不是你让我跟来么？”
南宫灵轻声笑道，“我照做了，东西能还我了么？”
左不留气得脑袋都快炸开，连忙扭头看向原无极和王业，试图寻求帮助。
出乎意料的是，两人却依旧静静凝视着下方擂台上的战斗，连头都不抬一下，对于南宫灵的存在竟似毫无所觉。
“你们……”
左不留忍不住问道，“听不见么？”
“听见什么？”
原无极头也不回地反问道。
“声音啊！”左不留急道。
“声音？”
原无极这才看了过来，脸上写满了迷茫，“什么声音？”
“那个女人的声音啊！”
左不留伸手欲指，可抬起手臂，却发现根本不知道南宫灵的位置，一时间汗如雨下，急得险些哭出声来。
“女人？我怎么没听见？”
王业嘿嘿笑道，“你该不会是光棍太久，想女人想得出现幻觉了吧？”
“有道理。”
原无极轻轻抚摸着下巴，若有所悟道，“等到此间事了，是时候该给胖子说一门亲事了。”
“率土之滨这次来的人里头就有不少美女。”
王业兴致勃勃地说道，“到时候我和王上说说，就从俘虏里头挑一个赏赐给胖子如何？”
“的确是美女如云。”
原无极的目光在率土之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言语间带着一丝迟疑，“不过听闻钟文此人好色成性，率土之滨的美女大多都是他的禁脔，胖子第一次讨老婆就给他撮合个残花败柳，会不会不太合适？”
“想不到你居然是个守旧之人？”
王业大摇其头，不以为然道，“我等乃是混沌守卫，超然于尘世之上，何须受到凡俗贞操观念的束缚？”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些有的没的！”
眼见两人居然探讨起了自己的亲事，左不留又气又急，险些一口气没能喘上来，“快，快把那个女人揪出来！”
“还没闹够么？”
原无极皱了皱眉头，“哪来的女人？若是当真有人躲在附近，我又怎会感知不到？”
“这胖子。”
王业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连连摇头道，“看来似乎病入膏肓了啊，你若实在等不得了，不妨花点钱，到外头找个青楼解决一下？”
“放屁，你才有病！”
左不留几欲发狂，破口大骂道，“老子跟你说正经的！”
可任他怎么解释，另外两人却只以为是胖子发情，竟是无论如何都听不进去。
“啊！！！”
数次尝试无果，胖子终于彻底绝望，双手死命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仰头发出一道惊天动地的怒吼声。
狂躁而痛苦的声音回荡在天地之间，绕梁三日，久久不绝。
……
“他怎么了？”
洞穴之中，望着双目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