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住,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宁夏身侧的凌渊。
“你、你怎么在这?!”
阿爹怎么也在房屋里!
宁夏触及神色担忧的凌天,有些窘迫,忙回道,“我没事。”
凌天的视线重新移回道宁夏的身上,眨了眨眼睛,看着阿娘满脸疲倦的模样,脸上明显带着一丝不确定,“真的?”
宁夏点头,单手掩唇,以免被凌天瞧见她明显不正常的唇瓣。
真的是……这样的问题!太……窘迫了!
“啪嗒!”罐子落地,破碎的声响。
站在房屋门前的三人,齐齐扭头看了过去。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裘蕴疝,满身酒气,因为身形不稳,手里空了的酒罐子,没拿住,落在地上,发出突兀的声响。
“裘爷爷,你怎么又大白天酗酒?”
凌天微微瞪圆眼睛,神色有些被惊到。
裘蕴疝迈着虚浮的步子走来,左右脚绊了一下,眼看着要平地摔,凌天身形矫健,快速过去,将他扶住。
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凌天整个人的发蒙了,“你、裘爷爷,你又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嘿嘿嘿……小天儿、嘿嘿嘿……好喝好喝!好酒!好酒!再来一杯!”
裘蕴疝仰倒在凌天身上,手指就这么指着凌天,睁着一双红红的醉眼,满口胡话。
“裘爷爷,你醉了,我送你回屋里休息。”
凌天无法,只能双手扶着他,怕他再摔。
“我没醉!老夫千杯不倒!宁丫头!给老夫上酒!好酒啊好酒……嘿嘿嘿……”
裘蕴疝整个人靠在凌天身上,嘴里嘟囔着什么,动作幅度十分大,显得醉的不轻。
凌天拽着他,差点没被他挣脱,东倒西歪,明明看着瘦小,怎么跟千斤顶一般,难缠。
宁夏扶额,扭头看向身侧的凌渊,说道,“还是你送他老人家回屋吧。”
凌渊点头,走过去,单手握住裘蕴疝的肩膀,轻轻松松就领起了他的衣襟,就要往西屋去。
裘蕴疝半醉不醒间,看着身侧的凌渊,不知看出了什么猫腻,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小子成了!哈哈哈……宁丫头老夫给你配药膳,补身体,生个奶娃娃……哈哈……你小子好啊,可以……”
凌渊耳尖隐秘一红,一言不发,提着这老醉鬼往屋里走。
宁夏脸上刚刚消下去的热意,又冒了上来。
这臭老头……
“什么药膳?补身体?阿娘身体不舒服吗?”
凌天很是敏感地抓到了,裘蕴疝话里的关键词,扭头看着宁夏,脸色有些紧张。
“没有不舒服。我好着呢,倒是你,想开了些吗?”
宁夏咳了一声,自然地转移话题。
快别问了,再问,她都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了!
…
至此,院子里的一大伙人,明显察觉到,宁夏与凌渊的感情迅速升温,相处方式多里几分密切。
虽说之前,两人也朝夕相处,但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如今好了,什么也不差了,如胶似漆地黏着,尤其是凌渊,那双眼睛,落在宁夏身上的时候,活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一般。
那令人心惊胆战、危险的视线,让几个尚且懵懂的少年,察觉到了后,还以为他爹出了什么毛病,差点就要拉出去,严刑质问!
若非心细如发的白芷拦着,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阿芷姐姐,你说什么?”凌天掏了掏耳朵,满是不可置信地问道。
已经十五岁的白芷,出落得亭亭玉立,一颦一笑,透着几分柔意,她掩唇笑了下,说道,“你们很快就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