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金的是冲玉珠来的,不让谈人,光谈钱,这事儿我都觉得不可能。”
宋军啃完西瓜瓤,扔了西瓜皮,拍拍肚皮说:“今年的瓜真甜……大哥现在舍钱不舍人,我看是没到时候,要我看,只怕是到时候,钱得舍,人也留不下。”
三胖一时跟不上宋军的思路,盯着宋军的眼睛问:“二哥,你这话,啥意思?”
宋军说:“你想想,现在咱还有啥牌了?能打的全住院了,苟局长又变脸了,还有啥招儿?”
三胖道:“二哥,这事儿有点怪,苟局长跟咱们是多少年的关系了,怎么突然就变脸了,为啥?”
宋军叹口气说:“这事儿,我也不知道为啥。”
三胖问:“你那事儿办的怎么样?”三胖是指雇凶。
宋军说:“还定不下来,听信儿……三弟,大奎对你不错,多跟他走动,把关系整热乎点。”
三胖一脸懵B,喃喃道:“为啥?”
宋军故弄玄虚地说:“不为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三胖还想细冲,宋军的电话就响了,听出来是傅彪,宋军请他过来吃西瓜。
宋军和三胖边吃西瓜边向院子里看,只见傅彪大步流星地穿过栈道,奔湖心岛而来。
远远地傅彪就喊道:“真不错,想啥来啥,今早上这胃就冒酸水,正想吃点爽口的。”
三胖拿起一块西瓜递过来,傅彪接过去就是一口,汁水横流,大叫道:“爽!真它马爽!”
宋军说:“昨天你真没少喝?你那个战友酒量比你大。”
傅彪说:“我喝不过他……光几巴喝酒了,没谈正事儿。”
宋军扑一口吐了西瓜籽说:“那场合也没法谈,没事儿,刘大哥说回头他过个话儿,行不行咱听信儿就行了。”
傅彪看了一眼宋军,欲言又止。昨天去请杀手,却意外请到了战友,傅彪的心情复杂了,不知道这事儿对战友来说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傅彪换了话题,用手指了指北楼,问宋军:“我刚从唐总办公室出来,唐总气色不好,怎么了?”
宋军一怔,问:“是吗?我一来就让三弟叫过来吃瓜,还没见唐总呢。”
傅彪咽了嘴里的西瓜说:“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看他好像病了,我问他去不去医院,他说不用,说没睡好……咋的了?这是。”
宋军扔了手里的西瓜说:“你们吃吧,我去看看。”
宋军走进唐英杰办公室,唐英杰抬头有气无力地说:“自己泡茶吧。”
宋军仔细端详唐英杰,也是吃了一惊。直截了当地问:“大哥,咋的了?”
唐英杰眼睛看着窗外,长叹一口气说:“昨晚上,苟局长来了,跟我乌拉豪疯地耍了一通,撕破脸了。”
宋军愣怔了一会儿问:“咋的,咋的呀?”
唐英杰叹口气说:“我丢的那个玩意儿,在姓金的手里。”
宋军没听明白,追问一句:“什么玩意儿?”
唐英杰说:“咱留的那一手。”
宋军听明白了,心里一沉,脸色立马白了,喃喃道:“草!这是咋整的?……苟局长让姓金的拿住了?”
唐英杰点点头。
宋军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唐刀”落在金铎手里了?拿住了苟局长……不光是苟局长,顺安市上百个实权官员命运都攥在他的手里了……这下麻烦大了。
宋军没话找话地说:“大哥,这么说,当初是冤枉甄秘书了。”
唐英杰紧皱着眉,点点头说:“现在看来是冤枉她了,这事儿也奇怪,我电脑里的东西,怎么到了姓金的手里了呢?他不可能到这儿来,他也开不了机器呀?”
宋军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