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好看呀，为什么爷爷不给我做漂漂亮亮的袜子，只给妹妹做，这样的爷爷真讨厌，他为什么不喜欢小雪了，小雪好想他呀，嘻，没关系的，小雪要有耐心，就像爷爷那样有耐心地陪我们玩游戏一样......”
“但是小雪都臭掉啦，爷爷一定是因为这样才不来找小雪的吧，小雪马上就把自己洗干净，可是小雪在哪里呢，为什么小雪也找不到啦......”
油画上的女人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在灯光下显得很苍白，就像是小朋友在纸上随意填抹的一道弧线，简单又曲折，梦幻又虚无，扭曲又诡异，就像一个未知的东西，正在幽幽地看着，笑着，却一句话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