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旷的怀念之情。而清风明月则感念吴耀祖对他们的知遇之恩,把自己的姓改成了吴。如今两人的名字分别叫做吴念日和吴念广。
许旷听完两人的述说,多少有些尴尬,没想到两人现在的名字竟然是根据自己起的,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佯装四处观望,不再说话。许旷不说话了,吴氏兄弟二人也不敢再放肆,安安静静地在前面带路,七转八弯,两人停在一座较大的营帐之前。吴念广,也就是原来的清风回头看向许旷,想要向他请示一番,却发现没了许旷的踪影。
吴念日也回头看,也发现了许旷不见了,连忙想要呼喊,却被吴念广一把拉住了。吴念广明显比他机敏,向着营帐前的两个守卫努了努嘴。吴念日连忙闭上了嘴,他立刻明白了自己兄弟的意思,许旷之前也是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说明许旷有着隐身的本事。如今这吴都统身体抱恙,难保身边没有可疑之人,许旷躲入暗处自然更容易将其找出。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也没再言语,径直向着营帐走去。
“两位吴爷,怎么去而复返了,之前不是刚从都统这里离开了吗?”营前的守卫明显和这哥俩相熟,开口问道。
“去去去,老子的事情要你管,好好看你的大门,哪那么多废话!”吴念日一脸不耐烦地训斥道。
开口的守卫没想到竟然会被吴念日训斥,可是对方是百夫长,自己也不敢回嘴,不过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两位小哥莫生气,我大哥要去镇上见相好的被守卫拦了回来,心下有些不快,两位别往心里去。”吴念广满脸堆笑,连忙开口解释。
吴念日冷哼了一声,撩帘子进了营帐。吴念广也跟着走进了营帐,两个兵丁不敢直视两人,自然没发现这帘子又被撩开了一次,又有一人进了营帐。
这营帐之中有一张公案,案后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这人的身材魁梧,一脸的络腮胡,不知道是不是久经沙场的关系,身上隐隐地散发出阵阵的煞气。
吴氏兄弟两人见到公案之后的人立刻收敛了之前的态度,端端正正地并排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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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大帐之中,齐声向着坐着的男子行礼。
这男子听见有人呼唤自己,抬头望向两人,脸上露出了些许不快的神情。
“你们怎么又来了?上午你们来这里说了些不知所谓的话,我已经没有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你们竟然又来此胡闹。难道真的以为你们两人是我的故旧,我就不会军法处置你们两人吗?”
“卑职不敢,只是与那南蛮军主力决战不是小事,还望吴都统三思。之前吴都统也曾说过,这南蛮军多年骚扰我边境之民,确实可恶。但是制蛮之策在于各个击破,如果与那南蛮军队决战,必然会伤亡惨重,这可不是上上之策。”听到案后之人发怒,两人同时跪倒在地,吴念广将早已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
“这军中的大事,其实你们两个小小的低级军官所能知晓了。这与南蛮军决战之机千载难逢,朝堂上的阻力也被一扫而空,如今正是一举将之歼灭的大好时机。你们两个若是再在此鼓噪,动摇了军心,小心我对你们军法处置!”那人听了吴念广的话,大袖一挥,十分不屑的反驳道。
“都统,那你可还记得,当年是何人将我二人引荐给您的吗?”吴念日有些看不过去了,没头没脑的问道。
“你们两人到底是怎么了?你们乃是我的故人推荐投军,我之前已经言说明白。之前闹了一回,此刻又来闹事,难道真的不怕军法吗?来人啊,将这两个狂徒给我押下去!”那人似乎失去了耐心,大声喊道。
可是那人喊了半天,竟然没有任何人从营帐外面进入营帐。那人的明显也感觉到了不对,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忙从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