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水师精锐应无问题。”
“还会有一段时间给暂们准备的。”
王政微微颔首,“毕竟如今军粮不足,若要再次用兵,起码要待夏收之后...”说到这里,顿了顿,想起建安二年江东疑似出现了大饥荒,不由轻轻叹了口气:“若是有什么意外,甚至恐怕要过了秋收才能再次大举动兵。”
“且毕竟眼下所谓的结盟之事,只是袁方应承罢了,又不是袁绍答应了,便是袁绍答应了,到底会不会遵守承诺也不好说,凡事无绝对,徐州还是要留下一定人马以作防范的。”
“主公所言甚是。”
郭嘉点了点头:“便是不为防范,也不好太早把徐州的驻军悉数掉来,张口吃饭的人越多,咱们的粮食压力便更大了,一则粮饷上会出现不足;二来,若是袁绍不来侵犯,回头还得再把他们送回去,劳师糜饷,太不划算。”
说着,他又屈起一根手指,继续说道:“刘表经营荆州多年,实力必然雄厚,若与夺取荆州,主公此番出动的兵马必不可少,然则九江和琅琊却需要具有一定的防御能力,以免外敌趁虚而入,这就要看如何布局了。”
“奉孝有何高见?”
王政看了眼郭嘉,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说起来当初他对这位鬼才也是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方才降服此人,而郭嘉入帐后屡献奇计,功勋昭着,也证明了他当初的那些苦心筹谋是值得的。
也正是有此先例,王政才会对周瑜展示了难得的好耐心和好脾气。
“烦请主公铺开地图。”
待王政展开之后,郭嘉一脸自信地上前指点着道:“两处大郡,其实可分为三个防区...”
刚与郭嘉、糜芳两人讨论完来日大战的准备方略,忽然门外有侍卫来报:“禀将军,前方消息,冀州军已进入城外百里。”
此时前线战事已经接近了扫尾阶段,徐州军固然还要留下扫清余孽,冀州的客军已是准备功成身退了,而王政目前正想着法子对袁绍抛媚眼呢,自然不会错过这等机会,便让魏延传话,让蒋奇先来寿春参加庆功宴后,再行返回临淄。
......
不久之后,王政即与扬州刺史张昭、并徐方等将亲自出郊相迎,接住蒋奇等人,安排了他们随行所带来的士卒,携手入城。
回入城中,入得旧楚王宫内,主客皆是落座。
王政拿眼观瞧,冀州军这些年来亦是战事不断,这几位将领当真是面黑如铁,手糙如刺,尽是风霜之色。一看都是长期征战在外。
想到这里,他不由温言慰问道:“此番诸位跋山涉水,来助我扬州军民扫清贼寇,实是高义,本将深感厚意。”
明明再普通不过的一句客套话,在说服天赋和高魅力下,却产生了不同凡响的效果,让蒋奇和另外几名冀州将官同时觉得心中一暖,原本因文丑而对王政生出的芥蒂不说烟消云散,也突然便去了大半。
尤其是蒋奇,他是最早跟随袁绍的将领之一,与文丑虽说没什么私交,毕竟也算做了几年的袍泽,对王政这个“杀人凶手”自然没有多少好感,若非少将军袁谭的将领,蒋奇怎么可能会来相助与他?
本来也是如此,冀州军此番参战,和王政口中的什么“高义”,“厚意”全不沾边,说白了不过是一支军队和一枚玉玺之间的交易罢了。
但耳目不如见面,蒋奇也不知为何,明明和王政不过初见,却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只觉眼前的少年越看越是顺眼,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庞尽是真挚和善意,不由自主便接住王政的话风,笑着说道:“州牧言重了,其实咱们也没出多少力气,这次几次大战,乃至攻坚,还是以贵军为主。”
说到这里,蒋奇感慨着道:“俺早就听过王州牧的大名,拔于草莽,数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