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淌到了喉咙里比任何药都要苦。
他颤抖着将顾晚秋抱起来,他坐的时间太久,双脚发麻,膝盖发软,在站起来的时候,他身子一个踉跄跪在地上,人跪下去了,抱着顾晚秋的手却稳稳的,没有让她摔在地上。
护工脸色一白:“沈先生。”
“我没事。”沈晏撑起身子,步伐虽然还是在晃,但总归是顺利的把顾晚秋带回了房间。
卧室里,护工已经收拾干净了,没有血迹,掉在地上的手表和戒指被放在床头柜上。
两枚戒指紧紧挨在一起,在灯光下闪着浅浅的光。
腕表上粘上了顾晚秋的血,沈晏将血擦干净,把腕表戴在了顾晚秋手腕上,腕表尺寸已经收到了最小,可依旧大了一圈,手轻轻一甩就会脱落。
沈晏把山茶花别在了顾晚秋的左耳上,将她的头发给理顺:“给她换一件最漂亮的裙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