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也下来了,看着虽然有点戏剧性,但是也算是这样才能出来,不过之前连长把两个手雷都给用上了,也没把狼吓跑,现在这么多人就扔了一个手雷,就把这群狼吓跑了,还真是一群机灵的小家伙。
“唉,老头子你没事吧!”大嫂过去喊了一声,随后便扶着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大麦在里面,帮忙给搬出来,我们现在就回去”,族长说到,听这语气可能是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随后几个人便把两袋大麦给抬了出来,又一路回去了,只是这屋子又空了,给狼住夜也挺好的,在不断地斗争中,也有和谐的那么一刻,所以说这也是一种动态的平衡。
回去以后,又是一天了,归来到屋子里的时候,已经是满身风雪了,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颇有当年诗人的高尚情意,这塞北的风雪,虽然美,但是在现实里好像并没有那么美吧!
忽然看看远处夜晚的雪山,虽然夜也降临了,但是还能看得出白色的雪在黑夜里发光,忽然一阵风就又刮得看不见了,回过头去已经是到了屋子里了。
进屋以后,打了打身上的雪,连长转身就出去了,让其他人也回去了,就又回屋里了。
此刻,大嫂已经把食物给端了上来,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此刻,屋子里热闹地吃着羊肉,喝着酒,便是一天甚至是整个冬天最高兴的事情了,一到晚上除了吃饭,睡觉哪也去不了,最多穿着大衣,等着各个方向的寒风去羊圈,马圈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度过黑夜,迎来白天才算放松了一些。
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当听到战士们出操的声音的时候,已经又是一天的七点了,吃过早饭红烧羊排以后,出来嘴边喷着急冲冲的白气,连长感觉浑身难受,就又回到了屋里。
这羊排还是在雪湖边捞得黄羊做的呢,人们把捞上来的黄羊都放到毡筏上,然后凭借雪的润滑拖走,这次虽然占了狼的便宜,但是也不能总是指望狼,也需要自己自食其力才行。
那些大狗们早就吃撑了狼剩下的食物,此刻对两只已经剥了皮,净了膛,冒着热气的黄羊肉无动于衷,一个火堆燃烧了起来,孩子们把羊肉放在铁条上,穿上还微微跳动的鲜活羊肉,撒上细细的盐,坐在火堆旁烤肉烤火,喝茶吃肉。
诱人的茶香、奶香、酒香、肉香,随着篝火炊烟,飘向空中,招呼战士们回来休息吃饭。
时近正午,各家的毡筏都已来回卸了两三次猎物了,各家的牛车上都已经装了六七只大黄羊了,男人吃饭的时候,女人和小孩已经吃饱喝足了,带上毡筏,就又去湖边找羊去了。
或许会感觉黄羊是可怜的,可是当他们都把草给吃上了,只剩下草根,那么可怜的就是草原的人了,牲畜没有草吃就要饿死,总之任何一方也不能失去平衡。
新鲜的黄羊烤肉是草原的著名美食,尤其在打完猎之后,在猎场现场架火,现烤现吃,那是历来古代蒙古大汉,王公贵族所热衷的享受,也是草原普通猎人家不会放过的快乐聚会时光。
三十年前阿依玛大叔是这样的快乐,三十年后我来到这草原上依旧是这种快乐,在草原上这种快乐好像就没有变过,几千年都是这样。
好了,救援任务也完成了,第二天也就这样开始了,虽然故事是离奇曲折了一些,但是这就是有狼在身边的乐趣吧!
命令刚下来,全营由旧址搬到新的营区,旧址算是当做了临时休息区,也就搬迁到了我现在的营区,可以说,阿依玛大叔就是我们这个营区的第一批人吧,搬到了山下去了,条件改善了不少。
搬了一天还没搬完,再加上重新分配宿舍,又少了一个连的人,任务自然是很重的,什么东西都要搬过去,当然有些东西也需要留下来,文件什么的工具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