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蹲麻了,
老程:“你们先等一会儿,我的脚麻了,等我几分钟”,我见状赶紧过去扶住他,
我:“你没事,在哪里蹲那么久干嘛”,
老程:“还没有缓过神来,一会儿就行了,你扶我看看周围”,说来也奇怪,老程一起来,本来下着的大雪,突然停了,刚才的狼的脚印也不见了,
老程:“我们好像真的没有来过这里,太不可思议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大家都摇头:“不知道”,
连长:“行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前面不还有哨所吗?我们先去那里,顺着这条路走,估计就能到”,
老程对我说:“翻过这座雪片,就能看到我的家了,到时候你过去就行了,并且把信交给我的父亲,他能明白的”,
我:“好的,麻烦程哥了”,虽然是几天的时间,但是我们的关系好像亲近了很多,可能是因为一开始的那个疏忽,有时候对不一定是对,错也不一定是错。
雪停了以后,温度明显高了很多,不久就出了太阳,在走了没多远处,半山腰有一个哨所,里面有两个人在那里,看到我们来了,很高兴,说着最近的状况,我们询问是否去过我们来的方向,他们说没有去过。
穿过雪山已经是下午了,空空的雪片除了留下我们的几个的脚印外,并没有其他的了,最自然的状态,当然还有那一些狼的脚印,不知道是自己飞了,还是被雪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