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说错了,所以一时之间也不敢再继续说话。
不过杜衡却能明白他所表达的意思。
卓局长?!
闭着眼睛的杜衡,嘴角悄悄的升起了一丝笑容,这么有魄力的一个人,那可是自己的师伯啊。
人啊,还是有区别的。
建国初期,在当地就已经很有名了,所以当地在筹建县医院的时候,老先生连同他的父亲,就被聘请进了医院。”
因此还得劳烦杜院长你多上心。”
“就是就是,这一切还是杜院长你的面子啊。”
但是雒老的年纪毕竟大了,雒登老师不能一直挂着雒老的名义行事,所以卓局长上任之后,对雒登老师签发了特殊中医从医从业资格证书。”
当他看完雒老的资料后,他觉得要是雒老就算不在首都,就在金州从业的话,金州乃至本省的中医事业,肯定要比当前高一个档次,他自己的成就肯定不是现在这么空白。
但是接触的时间长了就发现,李建卫看病的水平确实不高,甚至看病问诊的过程非常的刻板教条,但是他却用他自己的能力,以一个教师的身份,为这个西北贫困省份培养了成百上千名的中医大夫。
这话杜衡不好接,所以杜衡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就重新靠在了椅背上。
他们的技术不华丽,开药也不简洁亮眼,但是却为老百姓实实在在的解决了问题。
虽然不知道这种不适的效果,是不是就是恢复肌肉神经的结果,但是只要有效果,那就继续服用。
通过刚才的检查,这四副药的效果不明显,但确实已经起作用了,最起码冯维的肾阴已经有所加强,气血运转也变的比两天前强力了许多。
让他们在全省各个市、县、乡,尤其是大部分的农村偏远地区,为数以百万计的老百姓服务着。
就像是胳膊,想要挪动一厘米,几乎就要耗费冯维全身的力气,至于腰以下,如果没有人帮忙,可以说是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自己感觉怎么样?”检查完之后,杜衡抬头问起了冯维自己的感受。
冯维轻声的哦了一下,随即脸色皱了皱起,“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感觉有点改变。
但也因为这样,在渭县这个偏僻的地方,雒老这样的人物也变得声名不显,进而被人彻底的遗忘。
忽然,杜衡嗤笑出声,因为他想到了栗沁昨天说的事情。
“尤主任你就别谦虚了。”杜衡笑着摇头,不过对于这个问题,他也准备一带而过了,“这几天没有好好招待几位,还望大家不要见怪。”
轿子众人抬,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反正面子上这一关,现在看是过得去了。
在车上,杜衡伸手接过了资料,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同时那位递资料的同事说道,“这位老先生行雒(luo,四声),今年八十四岁,是跟随他父亲学习的中医,典型的家传医学。
此时听到杜衡问他,他轻轻的转了一下头,有点犹豫的说道,“手和脚还是不能动,感觉没什么改变。”
而他的师伯,也愣是以一己之力,背负着有可能让他失去一切的压力,推动了对中医从业的重新审核。
毕竟咱们省发的特殊资格,总是没有国家承认的有用。
太可惜了。”
要知道此前的那位老先生,那可是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来调整冯维从娘胎里带来的先天不足。
根据渭县传回来的资料看,这些年里,雒登老师一共被举报过四次,但是当地卫生局知道雒登老师和雒老的情况,象征性的处罚过一次,此后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自己的师傅能力一般,而且自己在最初的时候,对于和李建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