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退西域慕容悬止的征讨之军,再帮他问鼎京城,一举拿下皇权?”
“这……”
面对周北哲的咄咄逼人,萧飒无话可说,而就在此时,地上常顺却又转头朝向周北哲,继续说道:
“老奴不敢奢求小主人能全心全意为老主人,为周家效命,只求您能略施小计破了纵云关,让老主人有险可守,不至北朝遗族沦丧……”
“……”
面对这样的恳求,周北哲脸色逐渐冷漠,他的沉默让整个城楼也变得更加阴霾……
“唉,生养之恩大过天,纵使为父为母的再有百般不是,陷入危局时,做子女的也不可不顾,这也是天道。”
等了半晌,周北哲身后的瑜璧见跪在地上的常顺,膝盖骨潮湿地方已经开始结冰,实在看不下去,便多嘴说了一句。周北哲回头看了看她,神色终于多了一丝动容,随即双眼转向了一旁的瑜琮……
“他们都在劝我,为何你却不说话……”
周北哲这话问的唐突,瑜琮先是楞了一下,想了想这才缓缓回答道:
“我是个孤儿,自小便没有见过父母,虽说是师父把我一手带大,也跟父亲一般,可他老人家却向来疏远我,因此何为父母之情,我尚且搞不明白,但自下山以来,从魏国至南野,我却见到过许多被战乱波及的人,他们的苦难我历历在目,感同身受;而大人此番面对的抉择既关乎亲情,更有可能牵扯战事,连累百姓,我算不清,看不明,所以不敢多言。”
“这说明你是个糊涂蛋,……不过单凭这点谨慎,却抵的千万句建言!”
周北哲对瑜琮的先贬后夸,一时让众人摸不着他的心思,至于他接下的来的话更是让在场之人显得万分诧异……
“常顺叔,你不必再苦苦哀求,我可以帮献王殿下不用一兵一卒拿下纵云关,但有个条件,那就是用囚禁着的镇国侯苏然来交换!”
“什么苏然在献王手里?”
萧飒显然没有料到,一番惊讶竟然不自觉的喊了出来,而再看那常顺,则有些面露难色。
“这……小主人是不是想太多了,老主人,怎……怎会有本事能将天下第一枪囚禁在府?”
“呵,常顺叔无需这般担心,献王殿下没有这个本事,可东方一叶有呀,你别忘了,这位堂堂的天下第一枪在失踪前替太祖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诛杀东方一叶。此刻东方一叶都在他手里,那苏然自然也在他手里咯。”
“这……”
不等常顺答应,一旁的瑜璧则抢着解释道:
“不可能,师父在赶我等下山时,便已算准自己大限将至,那扶持献王的绝不会是师父,否则区区纵云关又岂会拿不下来?”
“呵呵,不是他,那也一定是最亲密的人,你倒是按照嘱托,下了山,保不齐有些人,折而复返,捡了两败俱伤的漏子,捉了苏然,投靠献王,美其名曰为师报仇,也说不定呢。”
“这……”
周北哲的推断不无可能,瑜璧照此推论或多或少也能猜到个大概,而看着她愁眉不展,周北哲则随即便安抚道:
“好啦,这等充满变数的事,你即便猜了也拿不准,等过几天东域的军报到了,也就清楚了。”
“嗯!”
瑜璧领情的点了点头,而这边周北哲则再次转回正题将常顺扶了起来……
“好了,叔也年纪大了,无需为周家操劳,这等烦心事让献王殿下去考虑吧。”
“可,这一来一回的耽搁,万一西域大军在此之前通过了纵云关,老主人岂不危险?”
“呵,叔你放心,就献王殿下的性子,你耽不耽搁,他也会拖到西域大军兵临城下才会做出决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