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时,一支金羽箭矢直奔岳豫埙面门而来,他腾在空中一时间无法躲闪,只得抬爪去接,然而这箭矢力道着实深厚,即便岳豫埙抓在手中,却也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带着他窜到地上,插入土中这才算罢,而趁着这片刻的功夫中,漫天箭矢也随之铺天盖地飞如而来,永泰郡的士兵、岳豫埙的野战营躲闪不及,顿时死伤无数;萧奎抓住机会带着不到三千人脱离了战场!
“啊!”
当岳豫埙从地上爬起,看着一地的狼藉与远去的敌军,心有不甘的他,国仇家恨只能换做一声长啸!
“岳兄弟,休要急躁,来日方长,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呀!”
看着怒不可遏且又面目可憎的岳豫埙,三才剑客赶忙围了过来,好一番劝告,安慰,岳豫埙这才止住怒火,身上的血鳞也随之消散……
“我……我没事了。”
“岳兄弟……你那身上怎会……”
“……无妨,自从我悟得擒龙功后,每每杀气翻腾便会如此,并非疫症,还请三位义士切莫惊恐。”
“哈哈,岳兄弟那的话,我等今日能见杀神风采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回首再看平日山中之自负,正可谓井底之蛙,待了结驸马之仇,真该回山好好修炼才是。”
“唉,三位义士太过自谦了,我等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那能与诸位高洁相比,还请切莫自贬。”
岳豫埙与三才剑客客套了一番,这才收兵回城,清点伤亡,然后去向司马泊夜回禀,而此刻,安卧与城中的司马泊夜这才刚刚起床……
“噢,你是说只有萧奎一人来偷袭,而那岑参则是今日天明才来接应的?”
“是!”
“嗯……”
司马泊夜听了岳豫埙的回报之后,在侍女的服侍下若有所思的擦了擦脸,随即又问道:“伤亡几何?”
“损敌二千余,自折七百二十三,受伤两百一十五人。”
“嗯,不差,虽然没有大胜,但结果依旧可喜……”
“未能斩杀萧奎,豫埙有辱军威,何来可喜,还望军师处罚!”
司马泊夜话未说完,岳豫埙便自请降罪;司马泊夜看着他那羞愤的样子,面色虽然如常,心中却甚为担忧,想了一想便又开口问道:
“将军视萧奎为何人?”
“杀兄嫂仇人!军师何须多此一问?”
“可……萧奎并未参与杀害驸马呀?”
“即便如此,郁劫刹与其麾下之将,何人没有祸乱京都,若无此逆天之举,兄嫂何以惨死?其人与元凶罪魁又有何异?”
“将军……且莫忘记,萧相也……”
“不一样,萧相没了长女还有三个女儿,可豫埙却只有兄嫂为世间唯一亲人,作为谋士,他能计较厉害,可豫埙是军人,只晓得以牙还牙、血债血偿!”
话说到这个份上,司马泊夜也不好再明说什么。
“捷报!戴游将军率本部三千人马击溃敌军,拿下了黄柳岭。”
就在二人对坐无话之际,快马传至府中,司马泊夜淡淡的问了一句:
“伤亡如何?”
“铁军斩杀两千,俘八百,无一人折损,戴游将军击毙萧奎副将白山勇,岑参副将鲁戎,受伤休整。”
“铁军不愧是我大魏防御力最强的部队,如此这般看来,萧奎的第二道防御恐怕也坚持不住多久。”
岳豫埙听完捷报,对戴游极其部下由衷赞叹,心情也顿时好了许多,而司马泊夜却在此时反而愁眉不展……
“萧奎偷袭,岑参接应,褚山遥亦不在黄柳岭,纵然北域骑兵不善防守,这也太过松懈了吧?”
“嗯,是有些不合常理,不过敌军首战失利却是事实,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