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武艺有限一直没有通过入门剑试,因此并未拜入其门下,更不认识什么反贼呀。”
“噢,哈哈,李大人多虑了,本将军不会理这些陈年烂事,我觉得当今陛下也不会相信你们李家会与东方一叶有什么牵连……”
“是,是,是,大人睿智,陛下英明。”
李恪慎一边赔笑着,一边牵着马继续往前走,而萧奎则转头看向另一侧的甄有钱,相比起臃肿的李恪慎,这位县太爷却要精神的多,只见他头顶官帽,皮肤黝黑,脸上虽也带着笑意,却丝毫没有一点谄媚的味道,至于身上的官服因为磨损,颜色已经淡了许多,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走起路来少了摆袖弄姿的动作,显得甚是干练。
“甄大人,本将头一次听到你的名字,倒是觉得有趣的很,不知阁下的名字是谁给取的。”
“是家父”
“噢?不知阁下祖上出自哪位贵人,怎么这姓氏,耳生的很呐。”
萧奎明知故问,他本就知道现存的大族中没有甄氏一脉,如此说不过是奚落对方而已。不过甄有钱倒显得不是太过在意,只见他笑容可掬的回答道:
“在下祖上本是前朝西晋小族,后来晋国战败,被发配给东域博州古家为奴,后来古氏兄弟相争导致没落,老家主古图无人照看,唯有家父陪伴,临终前老主人为父亲恢复了平民身份,并将贴身的一块玉佩送给了父亲,后来父亲远走南域至獐城,用此玉佩换了十两黄金,买了几亩田地,仰仗老天爷保佑,日子过的还算不错,便又买了一个官家罪奴为妻,也就是我娘;再后来便又有了我;然而父亲毕竟粗坯,也无大志,只希望我能多赚些钱,因此便取了这个名字,还望将军莫笑。”
“呵呵,不会不会。”
萧奎嘴里说的和脸上的笑容显然不相称,而一旁李恪慎也不失时机的将话头接了过来:
“将军,您还别说,他父亲老甄给我们甄大人名字还真是取对了,那獐城本是个穷县,当地大部分百姓吃了上顿没下顿,根本没什么油水,我家哥哥李恪思当了一任县令便是在受不了了,可没想换到甄大人手里,一年单送给我李家就有十头肥鹿,了不得啊。”
“嗯!这点本将军也听说了,这獐城的肥鹿肉质鲜美,比其他地方的鹿更为可口,在京城即便高官显赫,出百两银子也不见得能买到一条鹿腿。甄大人可真是有本事呀!”
鹿这种动物向来一年一胎,一次生育破天荒也不过两头,加之要等成年才是食用,即便是獐城这样的产地,常年捕杀也难以为维持,甄有钱居然一年能送给自己主子十头之多,想来必是剥削的厉害,而一想到这里也让曾落魄过的萧奎心生厌恶,于是便打算趁机捉弄一下这个甄有钱!
“不过……向您这样的能臣应该也出自名门正派,可本将军却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您的名号啊?”
“将军说笑了,在下出生卑微,家里闲钱只够自足,那有余力前去拜师学艺,因此只能在武馆学了一点三脚猫功夫……”
看着甄有钱略带羞愧的表情,萧奎继续调侃道:
“那敢问所学是何高招?”
“长……虫拳法?”
“什么?”
故意装作没听清楚的萧奎非要甄有钱再说一次,后者无奈只能又大声的说了一遍,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而那萧奎则继续说道:
“这是什么拳法,本将军从未听说过,不如请甄大人为我们演练一番如何?”
“在……在大街上?”
甄有钱显然没有料到萧奎会这样戏弄他,哀求似的看着对方,而后者却是不依不饶,无奈之下,这甄有钱只得狼狈的卷起袖子,将官服的围挡别进了腰带中,当着众目睽睽演练了一遍这所谓的长虫拳法,而由于这套武功本本就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