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又气急攻心,喷出一口老血。
夏辜尔微怔,但马上意识到了问题之所在,忙向身边道人道:“仙师,速将那眦瑜和雁北飞招来!本王有话要问!”
那瘦削道人当即闭目,随后伸手一圈,只见空间微微波动,两道身影便狼狈地跌落下来。
正是阿梅与阿兰。
一见来人不对,夏辜尔眉头直接拧起,语气微微转寒:“雁北飞和眦瑜呢?”
阿梅与阿兰惊魂未定,正懵逼于周围环境的变幻,一听见夏辜尔的问话,当即如冷水浇头一般清醒过来,匍匐在地一个不停地磕头,惶恐地叫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啊!”
那瘦削道人的脸上浮现起了一抹凝重之色,道:“王爷,天师府十三宫中,没有发现眦瑜和雁北飞的气息。”
“他们没离开秘藏司?”夏辜尔反问,“难不成被扣了?这是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酒囊饭袋,只会落人把柄!”
“父王,事情不是那样的。”夏辜颖这会儿开口了,“眦瑜和雁北飞被杀了!孩儿的身外化身,也被被……被扣下了!”
身外化身被打爆的事情,乃是奇耻大辱,她一时间开不了这口。
夏辜尔面色微变,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辜颖咬牙切齿,瞪了阿梅与阿兰一眼,叱喝道:“你们来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心里有点数!”
“是是是……”阿梅阿兰连连颤抖着应道。
“什么有数没数的,颖儿你都这样了,还让她们挑着话讲?”夏辜尔宠溺地摸了一把夏辜颖的头,将汩汩法力输入后者体内,令其好受了许多。
同时,淡淡的看了阿梅二人一眼,道:“从你们进入秘藏司开始,我要你们不放过半点细节,给本王好生道来!”
夏辜颖闻言,咬了咬牙,却没有反驳。
阿梅二人对视一眼,也是一咬牙,硬着头皮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夏辜尔沉着一张脸,稳着一口气,从头到尾全部听完。
“最后……那泼僧临行之前还说……还说叫奴婢二人给王爷您带句话……”
“他说……‘郡主不分黑白,仗势欺人,胆敢来触仙府之鳞,今日贫僧小惩大诫,将这法宝代为保管……若是不服,可以来仙府问罪。’”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啊!”
“那是那泼僧说的话,与奴婢二人无关啊!”
阿梅和阿兰磕头磕个不停,头破血流、涕泪横流。
夏辜尔轻挥了挥手,一缕法力压下,将这二人灭为飞灰。
做完了这一切,他这才沉着一嗓子“嗬嗬嗬”地声音,低笑了起来。
“想不到啊想不到……秘藏司中区区一个点藏使,如今都敢蹬鼻子上脸,来我保定王府的头上撒泼打滚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