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杯,人就犯迷糊,最后干脆醉死了过去。
男人锁上门出去了一趟,不到一个小时回来了,后面跟了一个老男人,院子外面多了一个小推车。
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老太太因为年龄的关系,已经不值钱了,一个大活人,卖不到人家一个月的工钱,三十块成交。
后来的那个老男人把老太太往手推车一绑,已经人事不知的老太太,就莫名其妙地去了另一个地方。
等两个人走后,老男人又点了点手中的票子,感觉不过瘾,又就着酒瓶子竖了两大口,还意犹未尽。
人带过来的时候,他是一毛没花,转手得了三十块,还白得二十多天的免费劳动力,怎么想也觉得赚了。
要问他为什么转手了呢?他本身就不富裕,再多供养一张嘴,吃的比家里养的猪还要多,说实话他真的吃不消。
那他还不如省下粮食多喂头猪。
老太太的故事暂且交待到这里,过几天有新情况我再接着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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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卫民是第三天下午排的气,这就代表着他能吃东西了。遵照医嘱,韩大嫂拿着粮票和钱,打了一份米汤。
现在只能吃流食,过两天就能吃点面条之类的软食。
韩卫民昨天还在想,他爹还要照顾两个孙女,实在是不得空;今天又不这样想了,晚上不得空,白天空不出来几个小时?哪怕过来看他一眼,他心里还能好受点。毕竟,八竿子打不着的林阳照顾了他两个晚上;毕竟,他在阎王殿前走了一遭……
韩卫民第一次发出了灵魂拷问:在他爹娘面前,他是谁?他究竟算个什么?
韩卫民估计他这次手术肯定花了不少钱,韩大嫂的脸上是麻木的,连一个表情都没有。
“再住个一两天,咱们出院吧?”韩卫民小心翼翼地和韩大嫂商量。
“怎么?想你爹了还是想你侄女了?要不我把她们喊过来,伺候你两天?”
韩卫民没想到一直温和的媳妇说话带刺,说实话他很不适应。
“这不住院要花钱,咱不如回家养着。”
“没事,记在你家帐上,回去我问你爹要。”
韩大嫂也就是故意怼韩卫民几句,回去要?她是比别人多长个脑袋还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能从那家人身上抠几个子出来?
“那俺爹……没给你凑点钱?”
凑点救命钱?!
“你要不相信,你去问问卫东,那天他亲自去的,你爹和你养的那俩狼崽子,给你出一分钱了没有?”
【作者题外话】:韩卫民现在对老宅还有幻想,他不相信他爹会抛弃他,慢慢他会打脸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