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有种谷经验的,被调到这边了,工分要高一个,有技术走到哪里都吃香。
另外两头牛种苞米。
沈林溪采用的是类似于承包模式,把每块地换算出工分,个人自由认领,每亩地比大帮拥多1一2个工分,一时吸引到了二十几个人过来。
沈林溪是要求每亩地要保质保量完成,验收不合格,她是不计工分的。貌似条件有些苛刻,但是工分高,还是吸引了一部人的。
这时候的种地用的是农家肥,化肥这东西因为去年用过,而且增产明显,已经被社员接受了。
今年再用,社员见怪不怪了。
牛在前面浅浅犁地,后面手工点种、施肥,再用牛拉盖土,弄平整之后,有人在后面喷除草剂。
在社员眼里,这同样是个新生事务。
“这是除草剂,打了之后不长草,就不用你们天天钻苞米地除草了。”
韩卫东不敢相信地问:“这个东西这么神奇?”
“这是别人试用过的,确实不用锄地,社员就不用大热天的受罪了。”
韩卫东拿着药瓶仔细端详,问:“三嫂,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林溪只能往韩卫国身上推:“你三哥寄来的,他那边早用过了,省工省力,咱干嘛不用?”
社员为什么天天下地,你以为是农活多吗?一半的时间都浪费在锄草上,前面还没锄完,后面草二代又长出来了,还有草三代、四代……直到庄稼收了,天冷了,折腾一年的草才算结束。
然后来年,春风吹又生。
“这个要是效果好,来年所有的地块咱们全用上。”
韩卫东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又一心想干出点成绩来,林溪几乎不用多费口舌,还是同龄人好沟通。
韩大嫂认领了二亩地,她干活利索、细致,这样的林溪希望再来一打。
韩卫民也很想过去,但是抹不开面,更不敢。老爹和那俩丫头,对林溪恨之入骨,自己要是为林溪做事,哪怕工分高,哪怕工分进了老宅的腰包,他爹也是饶不了他的。
韩卫民叹口气,还是老老实实地挣十个工分吧。
因为要抢种,连小学都放假了,小伟跟在韩大嫂后面,娘俩一个点种,一个施肥。小伟虽然只有八岁,因为常帮着他娘做事,一点也不笨拙。
小伟远远地看着他爹,一直想不明白,哪家不是爹和娘一起,一家人一起?
可是他爹,却是别人家的。
【作者题外话】:愚孝真可怕,好人≠好男人≠好父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