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人家反口告你一个诬陷。周末敢做,肯定把退路想好了。
记忆中那个人畜无害的小丫头,人设做的太好了。
韩卫东匆匆忙忙地走了,不过他也把林溪的话记在了心里头。
被韩卫东这么一耽误,时间就有点紧,林溪简简单单做了个早饭,催着孩子们赶紧吃。她晚一点无所谓,但家里的两个学生不能迟到。
“妈妈,不用送我们也可以,我和小翠姐姐走着去。”大凤看着妈妈每天像个陀螺一样围着孩子工作转,心里也不好受。以前有爹分担,现在就只有妈妈一个人支撑家了。
像她虚岁八岁了,照顾自己完全没问题,但是妈妈坚持每天接送。
“不能自己走,没有大人很危险。”
林溪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还有韩老太太这个漏网之鱼。
说老太太疯了,她一个字都不相信。
至于二凤三凤,林溪每天布置任务,二凤是二十个汉字加十道算术题加两张练字纸;三凤是十个拼音加十以内加减加拼音纸两张。
要不,泼猴似的二凤带着狗腿的三凤,估计能把三间房掀了又给盖好喽。
最听话的当属她的宝贝疙瘩小四,只要有人跟他玩,他能乐呵上一整天。他也很佛系,给就拿着,不给也不闹。
跟他爹一样,大样扒不出小样。
林溪先带着三个小的,三个小的带着自己的家伙什(二凤三凤是书本和笔,小四是奶瓶),送到隔壁严母家。搬过来有一个多月了,孩子都是她帮着带的。
回来就是送小翠和大凤了。不忙的时侯娘仨溜达着去,既能锻炼身体,又能唠几句;一旦时间不够用,搬出自行车来,前面一个后面一个,五分钟就到了。
将两个孩子送到学校,目送着孩子走进教室,林溪掉转车头,就准备往回走。
“韩素媛妈妈……”
林溪回头一看,是六班班主任钟老师。
“钟老师,您好。”
“你到办公室来,我有件事要和你谈,是关于韩素媛的。”
林溪的心“咯噔”一下子,她引以为傲的大闺女,给她捅什么娄子了吗?
办公室没有几个人,基本上都去上课了。林溪忐忑不安地坐在了钟老师对面,态度谦卑地像犯了错的小学生。
“你不要太紧张,韩素媛同学在学习上没有让人担心的地方。她上课认真听讲,积极帮助同学进步,但是——”
林溪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这个时侯,您就别但是了,该杀该留痛快点!
“韩素媛让同学抄作业,收取好处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