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说:“田翠是知青,现在都允许知青考学,以后肯定会允许知青回城,而且是不用推荐信招工名额的那种。等真正到了那一天,田翠能不想走?要是她要走你能拦着?要是你俩再生了小孩,孩子跟着谁?真到了那个时侯,你今天的决定,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你们两个。”
末了,林溪又补了一句:“你俩要是真爱,就当我没说。”
林溪敢打赌,这对打算谈婚论嫁的男女,顶多混个脸熟,说早就好上了是不可能的。
韩卫东直挠头:“大男人一个唾沫一个钉,我说出去的话怎么往回收呢?爹娘也知道了,对田翠也是承诺过的,现在反悔,不等于自拉自吃吗?”
“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你自己,婚姻大事怎么能如此儿戏呢?”
都说胸大无脑,这人胸也不大啊。
“那我回去再和爹娘说说,看他们是个什么意思。”就是不知道三个臭皮匠,能不能商量出来一个好主意。
韩之献女人不知道两个人是咋说的,这么快就谈妥了?韩卫东半拖着他娘,急吼吼的就走了。
韩卫东问林溪:“这是……成了?”
“哪能呢,田翠是知青,早晚要回城的。这两个人要是成了,害的可不是一个。”
是一家。
韩卫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你也是知青,也要回去吗?”
林溪没想到这家伙会举一反三了,不知道是该夸他聪明,还是该夸他敏感了:“我和他们一样吗?我都生了这么些孩子了,难道你要让我一个人养?再说你和卫东也不一样,以后分配到城里是城市户口,咱大人孩子就都是城里人了。”
韩卫国这才松了一口气:“韩卫东。”
“啥?”
“以后喊韩卫东,把姓加上。”
林溪没想到他这么小心眼,隔着一丈远做了一个踹人的动作:“你说你一个人民教师,脑袋里都装的啥?我多大韩卫东多大?再大几岁我都能当他娘了。”
当娘有点夸张,差四五岁的代沟是客观存在的。在现代她都没考虑过姐弟恋,有一个闹心的亲弟弟不够,再找一个陪他玩?
韩卫国不是怀疑林溪和韩卫东,是听她不带姓喊卫东吃了点醋,那可是他的专属。
“放心吧,我这辈子就算是吊死,也要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歪脖子树韩卫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