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还想说什么,保管女人揪着孩子来了。
门是虚掩着的,保管女人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紧接着两声哭叫石破天惊:
“你个不要脸的,背着老大偷人!”
“你个臭女表子,咋还有脸活着,早就应该去死!”
保管女人的两嗓子,一下子热闹了,有人点了火把,有人举着灯笼,像看大戏一样涌进了这处闲屋。
有那脸皮练的贼厚,一门心思想看那不可描述场面的,奔着房间就冲了进去。
大凤刚一进去,就让林溪蒙住了眼,实在是……
少儿不宜!
不堪入目!
男人没来得及跑出去,被一堆人堵在了炕上,林溪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了什么叫顾头不顾腚。男人的脸贴在墙上,恨不得整个人嵌进去,偏偏嵌不进去,最辣眼睛的是两个大号馒头样的屁股蛋。风吹日晒的,脸是黝黑黝黑的,那地方倒是挺白的。
就是这腊月严冬,赤身裸体的,体格是真好,抗冻。
再看女人,趴在炕上是呜呜地哭,保管女人把炕上的一床薄被和两个人的衣服,全扔院子里去了,连块遮羞布都没有。
保管女人叉腰站在炕前,对着白云就扯头发:“你这小女表子,上辈子是不是怡红院出身?你离了男人不能活是吧?活该千人上万人骑是吧?”
白云攥着保管女人的手脖子,使劲往外推,一张原本很周正的脸五官错位:“你才是千人上万人骑!要不是你和老畜生耍手段不让我离婚,我和你家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今天和你把话说明白,你儿子窝囊废,是个男人就比他强。”
有女人就啧啧,这是试过多少啊,得出这么个结论?
“咣当”一声响,一条木棍甩了过来,白云歪头堪堪躲过,直接砸在男人的屁股蛋上,就这个力度,受力背面的东西八成要废。
果然,那个男人哀嚎一声,捂着第三条腿蹲了下去,痛苦地喊道:“秦泗洪,你她娘的是什么玩意儿,我死了你也得偿命。”
立刻有人听出来了:“秦时明?”
是那个小队长,是秦泗洪没出五伏的叔!
这是叔公公和侄媳妇搞到一起了?真是……偷人也这么不讲究,兔子还懂不吃窝边草呢。
秦泗洪明白,当初白云之所以看上他,就是因为看上他爹的芝麻绿豆官,干不了沉活。哪知道结婚了可不是这个样子了,因为生了两个丫头,婆婆偏心,钱和好东西全攒着给小叔子了,白云想想就憋气。后来有回城名额,白云就动起了心思,已婚身份是返不了城的,唯一的法子是离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