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生非经常带点伤,这还是他用剩下的。不过韩之余睡意朦胧不太清醒,把酱油当成了紫药水,家里用的是劣质酱油,是盐水勾兑的,这样一来韩老太的叫声更大了。
隔天,杨春花来喂猪,跟沈林溪提起来这件事,还很疑感:”老嬷嬷和老二,一屋躺了一个,说是累着了,今个不去上工了。你说捏娘俩,老的不下地,有什么可累的;她二叔那个驼样,人家挑二十多个麦个子,他挑人家一半的主,他能累着了?多半是躲懒,中看不中用的怂货。”
沈林溪笑了笑,什么样子她能想象的出来,不过她不关心这些,反而问道:”大嫂,我那二亩地的麦子被人偷了,你在她奶那里没看见?”
如果真是韩云氏偷的,白天不敢拿出来,晚上肯定要晾出来风干,不然就发霉了。一个院里住着,沈林溪不相信杨春花看不见。
杨春花打哈哈:”俺忙的脚不沾地,哪有工夫去老嬷嬷那屋,俺是既没工夫又没胆,你要是怀疑,自个找去!“
“偷了就偷了吧,我才不去找,就当喂了啥了。”
其实,沈林溪的试验田,还能靠几天,她今天决定了,不等了,一块割完算了,已经被有些人盯上了,万一再被偷,得不偿失。
割掉的麦子会单独放在场院里,有专人看守,这样沈林溪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