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睡觉了。
薛解放手指着严光明问道:“你小子怎么进来的?别说你是从门那边溜进来的,我眼没瞎!”
严光明嬉皮笑脸地说:“薛老头,你眨眼的时侯我溜进来的。”
林沫看见他就来气,和韩卫国说了几句话,转身就准备回去了。情急之下,严光明拉住了她的手。
林沫反手挠了他两下:“放开我,你个臭流氓,别忘了你是怎么保证的。”
严光明赶紧松手:“我没忘,我是真的有话要说。”
“臭小子,快说!”
“我知道你们是在复习,其实这不算是错误,就是到了乡下,就被认为是立场不坚定。今天这么一闹,这里肯定不合适了,我倒是有个想法。我呢,在大多数人眼里,就是痞子一个,很少有人敢惹我。你们以后就去我家,我老娘也不是个吃素的,绝对安全。”
林沫第一个抗议,她好不容易离开了,她是多么犯贱去自投罗网:“我不去,大不了不学。”
严光明的脸上冷了几分:“我烂人一个,你犯得上跟我对着干吗?放心,你们去我家的时侯,我过来看牲口,保证你看不见我这张脸!”
被严光明把问题摆在了桌面上,林沫不好说什么了,韩卫国问薛解放:“薛老师,您看呢?”
“我无所谓,本来就不爱教你们,榆木疙瘩不开窍,要不是拿人家的手软,我更愿意睡大觉。”
林沫是不点头,也不摇头。
韩卫国替他俩做了决定:“那就谢谢这位兄弟啦。”
“谢当不上,只要你敢去就行。”
时侯也不早了,韩卫国收拾了东西,摸黑往家走。
林沫在前面走,这次她的感觉没错,后面有人跟着。
“滚出来,我都看见啦。”
没有人。
“严光明,我知道是你,滚出来!”
名字都被人挑出来了,严光明才在离她七八米的地方出现。
“你已经保证过了,不准再在我的面前出现,你说话不算话。”
严光明转身:“那好,我走。”
“回来,我还没说完。”林沫很苦恼,这是第二个对她好的男人,偏偏她又不想接受的男人,“以后不要送东西了,我俩无亲无故,让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她看见了鸡蛋和红糖,没有欣喜,只有害怕,被这样一个男人“用心对待”,让她不敢想以后。
“等你考上大学离开这里,就永远看不见我了,这不是很好吗?为了摆脱我,你别想太多了,好好学就行了。”严光明自嘲,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啦,明知道人家不待见,非要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林沫居然无言以对,看来她只能通过考大学这一条路,才能离开光明大队,离开严光明。
韩卫国回到家,林溪都等不及了,倚在炕头上打瞌睡,连他进来的声音都没听见。
韩卫国推推林溪的身子:“媳妇儿,把衣裳脱了,躺下睡舒服。”
林溪迷迷登登地问:“今天咋回来的晚?我都熬不住了。”
“出了点状况,不过解决了。”韩卫国把今晚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总有人见不得别人好,暗戳戳使坏。不过严光明这个人,我总觉得没有林沫说的那么坏。”
韩卫国疑惑:“你是说小姨子撒谎?”
林溪踹了他一脚:“难怪薛老头说你笨,确实够笨的,我是说林沫误解了,怎么经过你的理解,成了撒谎了?”
韩卫国赔笑,把林溪踹他的脚给送被窝里去:“生气也不能动粗,别吓着孩子。”
林溪斜睨了他一眼,说:“我没说错吧,孩子在你的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我是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