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士气不问可知。直到1757年,士兵们才获许“服役六年或只打一场战争”,自愿超期服役的老兵依然是宝贵的多多少少有些自愿意向的兵源。“日耳曼”兵团是军队的骨干力量,但奥军中的6个匈牙利步兵团作为战斗人员,尤其是在近距离战斗中,是不容小觑的力量。另有6个团在奥属尼德兰拥有自己的补给站——这一制度在海宁入住尼德兰之后,也并没有受到改变——按照原本的历史记载这一批人,甚至在将来的七年战争中作为突击部队为自己赢得了辉煌的战绩。此外还有在欧洲各地被称为“克罗地亚人”的非正规部队,他们实际上是一个民族成分驳杂的群体,官方名称是“克罗地亚边防兵”。他们中有将近9万人,占全军的1/4甚至更多,他们已经参加了七年战争,并且投身于散兵战和正面战斗,哪怕开战的时间不长,也无法妨碍他们获得荣誉。在正面激战中,他们越来越多地承担起发动第一波突击的任务,通常还能赢得与之相匹配的光荣。
奥地利骑兵与普鲁士同行不同,他们的招募方式与步兵大同小异。奥军的重骑兵团,即胸甲骑兵和龙骑兵,在汲取道恩的新战法方面,比他们的步兵战友慢一些。无论是在冲击力还是凝聚力方面,他们都无法与赛德利茨和齐滕手下的普鲁士骑兵媲美,他们的马术水平充其量只能算一般般。奥地利骠骑兵依然是“小规模战争”的行家里手,但是,他们的军纪和内部管理水平,一直介于非正规部队和正规前线部队之间。只有在紧急情况下,他们才会充当战斗骑兵。
奥地利军队的训练手段和纪律,在原则上与普鲁士军队的区别不大。新兵们被期望能够逐步开启他们的新生活,受到耐心对待而非暴力和谩骂。修筑正规兵营往往由于经费不足而失败。结果,奥地利士兵往往住在平民百姓的家里,他们也与普鲁士士兵一样,在不当值时享有相当大的自由。奥军的执勤纪律远比普鲁士的温和得多。道恩和女皇逐步禁止了大多数粗暴的非正规体罚,例如用脚踢人,用棍棒揍士兵的头、脸部位。死刑也经常得到仁慈的宽恕,有时还是女皇亲自恩准的。1749年的《战场勤务条例》,批评了那些认为自己与普通士卒不一样的军官。越来越多的各级军官至少接受了这样的观念:列兵也会拥有比军官更高尚的情操和荣誉感。
这可能与早期雇佣兵和草创时代的传统有关,受启蒙思想传播的影响同样不小。不过,比起普鲁士人的带兵手段,外国观察家,尤其是英国观察家,往往更加欣赏奥地利人的带兵手段。他们的一些评价,比如“教化和体恤比其他手段更适于造就优秀士兵”这样的溢美之词被认为是发自内心的。
当然,海宁是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英国人对于陆军的评价能力究竟有多强,这一点是很值得怀疑的。从他观察到的情况来说,奥地利军队的战术素养、战斗意志都远远比不上普鲁士军队。要不然的话,在早先进行的罗布西,斯会战当中,他们也不可能在普鲁士人准备不足的情况之下,仍然被迫撤退而在解救,被围困在皮尔纳要塞当中的萨克森人之时,如果有良好的战术意识和配合意识,那么萨克森人也不会因为在逃出要塞之后却无法及时与对方会合而最终不得不选择投降。
或许那个时候的萨格森军官和贵族们就已经意识到,再不鲁士人面前奥地利根本就是不值得相信的伙伴,当然那些不愿意自己的家乡被普鲁士人占领的萨克森人,尤其是那些血气方刚的普通本地年轻人,她们还会把希望寄托在奥地利人身上,甚至一个个以逃兵的身份加入到了对方的建制当中,但未来的事实恐怕会向他们凶狠的证明他们如今的判断实在是太年轻而又无知了。
当然,如今的海宁也已经可以给这些无知的孩子们带去更多的选择了。在欧罗巴同盟的支持之下,蔷薇骑士已经在开战之后活跃了起来。他们通报战争的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