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的生命,并不能超脱某些人在战略上的分析。普鲁士对于萨克森的攻击,显然是奥地利考尼茨亲王最希望看到的,因为根据1756年5月1日的《凡尔赛协定》,除非普鲁士有明显的侵略行为,法国才会反普。现在,奥地利如愿以偿。
从历史的角度来讲,普鲁士似乎可以等到对方将防守同盟升级成进攻同盟之后再动手,但从军事的角度上来讲,那个时候的敌人显然可以准备得更加充分,而普鲁士的力量是有限的,所以国王不可能不先发制人。对于这样的决断,很多人都想起了二战时期的日本,所有战术上的所谓聪明睿智,最终都无法对抗战略上的力量差距。很难想象,像腓特烈二世这样的伟大君主,竟然支用有昭和脚盆那样的水平。
当然,普鲁士是因为外部的安全状况发生了改变而不得不走上主动进攻,之路的这和谋求扩张的野心是两码事。至少从直接论述的角度来讲是这样的,普鲁士并非全然没有扩张的想法,而且也正是这样的想法,才引发了这位一系列国家对他的敌对,但在战争爆发的那一刹那,普鲁士国王所想的恐怕更多的是如何保卫自己的家园,争取自己的胜利和保护既有的胜利果实。
但这些因素上的差异,并不能让他从技术角度脱离被动的苦海。同样也因为这个因素,海宁在感情上也无法与这个人站在一起,所以,他虽然与普鲁士已经达成了许多秘密协议,但只会在战争后期才会考虑予以实践。
哺乳室的上上下下,如今仍然有很多人都还不知道海宁的那些想法。如今的五月,他们的军队也仍然在集结当中,对于萨克森的攻击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现在的他们甚至闻不到任何被动的气息,奥地利人在他们面前仍然如同之前的王位继承战争那样不堪一击。整个普鲁士军队都在国王的振奋之下蠢蠢欲动,试图用他们的长刀和滑膛枪为国王争回凯旋的荣誉。
但时代发展到这个地步,每一个君主的荣耀都已经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获取出来。谁都已经无法再成为凯撒和查理曼大帝那样的人物,哪怕是强悍的乔治二世也是如此。
对于英国人来说,它们的这场战争其实已经开始了许久,虽然在梅诺卡岛战役爆发之前,战争的主要场地还在美洲,而且规模进行的也不算大,但是,随着战争的陆续进行,越来越多的人也感受到了力不从心。
在已经过去的最初三年里,英国士兵的口袋里始终没有几块叮当作响的硬币。起初,人们热情高涨,幻想着迅速取胜,并就此一夜暴富。1756年5月,当博斯考恩在追逐一支开往北美的法国舰队之时,他还乐观地给他的妻子写信:“如果这些法国贵族这次没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话,那他们就要为我们的房子和家具支付账单,更不要说还有给孩子留的份。”
但是,这一次却令芬妮·博斯考恩大失所望。她的丈夫没有从法国人手中夺得一分一厘,而法国人却顺利地抵达了目的地。次年,另一个由18艘战舰和5艘护卫舰组成的法军中队也顺利逃出。
对法国的封锁依然持续。英国人试图在哈里法克斯和新斯科舍建立新的军事设施。其中就包括一个修理船只的码头。在那里,人们将战船倾斜过来,以便填补船身上的缝隙。为了保证行驶的速度,他们也会将附在船体上的海草和藤壶刷去。直到1759年之前,人们都无法做到这一点。而在1759年之后,英国人就能在不将战船拉回英国的情况下,在美洲的水域里维持一支至少由8只船组成的中队。这些准备工作最终会带来回报,不过这需要时间。
从当时英国人的角度进行回顾的话,从1756年到1757年,英国一直在有条不紊地为后来的入侵战争作动员,尽管这是极为缓慢的。此时的英国面临着一个充斥着危险的世界:英国从地中海撤军、面临着被侵略的危险、英国短暂失去对大西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