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土豆,但愿我们不会走到那凄惨的地步。”
事到如今,比勒陀利乌斯也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在谋划的事情。他的同伴们若有深意的看了他几眼,但却都没有说什么。几个比较聪明的人已经知道这位刚刚站起来的民兵首领,他的满腔的热血只持续了几分钟而已,很快就被面前的惨状给浇灭了。
这惨状既有敌人造成的,也有自己人造成的,但更多的是敌人找到了自己人的弱点,然后造成的。这就是战争,无论你用怎样的观点去理解,它都会向任何角度的观察者展现他的残酷。
忽然,一个军官站了出来。他走到比勒陀利乌斯旁边,用几乎微不可查的声音向对方保证道:“我将与你一起殿后作战,在此期间我绝对不思念我在大本营的儿子。我愿意为全体布尔人撒尽最后一滴鲜血,也愿意为他们而丢掉最后一次荣光。是战是和,我都与你同在。”
“我也与你同在!”
忽然,另外一个人也大声喊了出来。
紧接着是此起彼伏追随的声音,他们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猎枪不断挥舞着、起伏着,一个个如同嗜血的猛兽那般,发出了最后的嘶叫!
1756年3月19日,一则不曾为历史所记载的事件,突兀的出现在了俄国黄土彼得的记事本上。
——当地时间下午5时30分,在后来审讯当中才得知是比勒陀利乌斯的布尔人首领,率领一百五十多名突击队士兵向我所在的阵地发起了决死冲锋。我在望远镜里清晰的见到,他们的身后有更多数量的人离开了他们,返回了正在交战的主战场。我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但那是徒劳的,海宁绝对不会给他们任何翻盘的机会。
而在我的阵地上,我也不会给他们任何翻盘的机会。按照原有的方案,我在清晨时分就已经确认了附近几支军队的最新动向,其中由第一舰队抽调出来的陆战队员,已经在两天之前与附近沿海登陆,并以最快的速度向我部靠拢。
就目前的战场态势来说,因为阿桂所部而聚拢起来的布尔人主力,又因为我部的到来而出现了局部的分散。这种小规模的机动让原有的、用于对峙的阵地防御出现了薄弱环节。因而集团可以集中力量敲碎主阵地的防御,但为了保证我部的安全,仍然需要留下足够的预备力量加以策应。
没有人知道我们的陆战队员已经登陆,甚至就连我也很难联系到他们。不过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出现在了周围。我虽然不知道环球集团是用怎样的方式来准确判断战场态势的,但我所收到的情报表明,他们肯定有一种更加高明的侦查技术,能够准确判断敌我双方的地理位置。
在这种神秘技术的加持之下,当面之敌根本没有取胜的可能。
当他们发起冲锋的那一刻,我手下的800名士兵只有一半多一点的人投入到了战斗,由于射程上占据优势,所以他们很快就打倒了几个敌人,而敌人的胆根本无法伤到他们分毫。
不过让人感到有些头疼的事,在见到了布尔人突击队的身影之后,被我们雇佣的那些平民出现了骚动的迹象,他们试图抢夺物资甚至士兵手中的武器,并且妄图以一种搏杀的心态去扭转现有的不利局面。
这群人很快遭到了血腥的镇压。我以多年面对灰色深厚的经验向天主保证这一过程进行的无比顺利而又干净利落,鲜血不停的在我附近流淌,但我丝毫不为所动。
战场上的敌人还在冲锋,他们前赴后继的向前冲,根本不在乎我们的子弹能够用多低的成本结束他们的生命。这是一群勇士,正如同俄国的灰色牲口也经常盛产勇士那样。
我脱下了自己的帽子,向他们致以敬意,然后命令士兵们将大炮挪了出来。
差不多就在同一时间周围传来了嘹亮的军号声音。那是冲锋的号角,有一股子法兰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