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虑后道,“这么一看,工厂的试验绝对不能失败,一旦失败了,其他方面的改革也很难开展。”
“没错,这些都是紧密相连的,而工厂是联系最多的那个,只要先把它做成了,其他的就都有了可行性。”温斯顿道。
安德烈开起玩笑:“说着说着又让我感到压力倍增,原先以为我们距离成功已经近在迟尺了,现在看来这最后的几步一步比一步难啊。”
“所以伯因会长才说我们这次失败了也没有关系,毕竟这件事意义非凡,难度也超乎想象,几个月做成再好不过,几年乃至十几年才有了眉目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温斯顿提及了伯因。
维拉克忽然想到了伯因的咳嗽,他打算待会儿给伯因打个电话,汇报情况的同时看看伯因的身体怎么样了:“几年十几年,我反正是等不了。”
温斯顿很理解维拉克这种急不可耐的心理:“这很正常,我也一样,因为我们都看到了人民们所遭受的苦难,我们既然有了这个能力,那么就应当不辜负期望,尽早改变这个现状。”
“是的,这是我们的责任。而且十几年后我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真不一定能干得动了……”维拉克笑了起来,他脑海里想象出的四十岁的自己总是很滑稽好笑。
“十几年后我五十多岁,我也等不了,我不想让我孩子的孩子才能享受到新世界的美好,既然我们这些人还能干能拼,那就直接让下一代人生活在平等与自由之中吧。”安德烈有一个四岁的女儿,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以后也投身到这么艰苦的斗争中,而是希望一切苦难都由自己揽下,让孩子们天真烂漫下去。
维拉克觉得自己四十岁的模样好笑,又想了下十几年后的诺德与基汀。
十几年后的诺德应该已经成家,还有了自己的孩子。
而基汀,那时候都是七十岁的高龄了。
他们要么诞生下一代,心中有了牵挂,要么已经年迈,心有余而力不足。
维拉克真的等不了那么久,不想看到诺德拖家带口,基汀拄着拐杖继续斗争:“看样子咱们几个可是决定着斗争需要持续多久的关键人物,既然大家都不想打十几年,那就得加把劲了,争取一个月内圆满完成任务。”
“为了孩子,该拼就拼!”安德烈没有意见。
温斯顿心里没有经历维拉克、安德烈那么复杂的活动,看着两人对时间都有着倔强的执着,他道:“那最好不过。”
时间飞逝,午休时间结束,工人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安德烈去了厂房里进行巡查,温斯顿在自己的房间里埋头钻研理论,维拉克给伯因打去了电话,不过因为伯因在处理公务不在办公室里,他等了半个小时才接到了伯因打过来的电话。
“维拉克?”
“嗯,是我。”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伯因那边显然是得知了基普市的好消息,说话时带着笑意。
维拉克看向办公室的窗外,今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还有鸟儿在叽叽喳喳地吵闹:“跟你汇报一下情况,顺便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了。”
“情况基汀都和我说过了,我身体也好了很多,你看,现在都不怎么咳嗽了。”伯因道。
“不咳嗽了就行,以后还是要多多注意,该休息休息,把工作分出去一点,减轻自己的压力。温斯顿同志常和我说纳克织布厂要可持续性发展,我看你也一样,要可持续性工作。”维拉克听伯因确实不再咳嗽,放心了许多。
“哈哈……连工厂那一套都要用在我身上吗?好,我会注意的,你放心吧。”伯因笑得很开心,“你是有什么新的东西要向我汇报吗?”
“倒也没什么新的内容,基汀老师说的肯定比我全面。”维拉克不打算很多余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