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铁锹,不知是害怕还是……竟然拐向堂屋西间去了。
她心里清楚,西间是妹妹柳絮飞扬的住房,房间里铺子一张单人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奇怪的是,陌生男子在柳絮飞扬房间里转了一圈,好像在寻找什么?
她感觉不对了,行动奇怪,难倒陌生男子不是淫贼?
如果是淫贼的话……,早就扑向自己了。
她只好对自己举动打掩护,把举起的铁锹,从靠墙放到门口,这样,还可以随时随地利用。
这时,陌生男子在柳絮飞扬房间转了一周出来了,继续回到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身来,又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而后吐出烟圈,缠绕在头顶。
他放松了,又看看杨小叶,不紧不慢地问一句,“你是……?”
她闻听陌生男子问话,继续猜想,难倒此人对自己身份产生怀疑?
嗷,明白了,他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杨小叶还是柳絮飞扬。因为,老妈妈和翱翔雄鹰都难以分清,何况陌生人呢,所以,他才不敢贸然动手。
既然如此,自己就不能实话实说,更不能告诉他:“我是姐姐扬小叶!”
因为,当地人有欺生思想,外来女子还不如一根稻草。所以,他要欺辱的是杨小叶,一位外来女子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既然受到欺辱也无人报仇。
何况杨小叶的威信不如柳絮飞扬呢,她的话如同圣旨,即使喊叫一声,左邻右舍都会赶来搭救,所以不敢欺负。
既然陌生人问起,一定是分辨不清。何况妈妈曾经把杨小叶错认成柳絮飞扬,说明二人模样十分相似,为了应付眼前的危险,自己何不拿柳絮飞扬做挡箭牌。再说,她是这个家的主人,又是竹根城土生土长的当地女子,不会被欺生而出现后果。
还有,自己身上穿的少数民族服装是柳絮飞扬送的,刚刚照过镜子,自我感觉很像像柳絮飞扬。
她立即抬起头来,学着当地的老土话回答:“俺是柳絮飞扬,大哥有啥事啊,恁说?”说过之后,偷偷地观看陌生男子的反应。
陌生男子皱了皱眉头,并没提出否认,但是,也没完全相信,好像半信半疑。
让杨小叶感觉到了,虽然暂时解除了危险,并没完全解除。
陌生男子闻听柳絮飞扬,好像缓和了紧张空气,又好像对这个家有什么怀疑,生疏的样子。
他站起身来,接着又去了东间。
这个东间是杨小叶的住室,如果发现了什么可疑,后果……。
他一定会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床铺,自己该如何回答?
可是,他看了看东间,并没提出疑问,同样转了一周从房间出来了,问了句:“就你一个在家啊?”
杨小叶闻听所言,刚刚缓和的心情又紧张起来,这话什么意思?
嗷!自己的估计一点不错,她看到柳絮飞扬和男朋友走了,突然产生邪心,冲进门来的,还摸不清妈妈是否在家,所以,对堂屋的东西两间搜查一遍。当看到没人,还是不放心,再次打听打听。
她赶紧扯个瞎话,“不是,还有妈妈。”
“妈妈……”陌生男子迟疑了一下,问:“她哪儿去了?”
“她……她……她……”她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陌生男子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他走到院子,把大门拴起,抬头望了望天空,乌云密布,早已按耐不住的悲痛心情,即将释放。
杨小叶趁机来的院子里,可是,别想出去,陌生男子已经拴起了大门,他在看天,喜欢天色变黑,越黑越能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