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把沈浩铐起来,带回去禁闭。”
“是。”两个白头盔、红袖章的宪兵立刻威武地上去,要把他铐起来带走。
沈浩急了,一把甩开两个宪兵,怒目指着王校长,大声喝问:“王铁登,你有没有搞错!?我有什么违纪?我明天就要与金小姐结婚,你敢带人来抓我!?”
“哼,抓的就是你,少在我面前摆谱。抓!”
“等一下!”闻言,来看热闹的彭海生也出了铁门,亲身介入。
他摆摆手令记者们让开,走到王校长的跟前,把双手往背后一负,法相庄严地说道:“你是军校的校长?有什么事情不能过几天再说?明天就是沈浩与金小姐的婚事,难道你要横加破坏?”
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但以一个最高首长的身份,说出这种不客气的话,那已经是考虑到有新闻媒体在一边的因素,要不然,他的言辞会更加犀利。
可是,王校长却丝毫不怕,只是微微一笑,很谦逊地回道:“彭首长,正因为沈浩明天就要与金小姐成婚,所以有些事情必须现在搞清。彭首长应该看了今早的一条新闻,说沈浩有男男同志党的嫌疑,而恰巧,才不久有一个军校学员跑到我这里告状,说沈浩曾经用武力逼迫他、侵犯他、騒扰他,要求发生关系,也就是所谓的鸡歼或是搞基。所以,为了沈浩的名声计,也为了金家小姐的名声计,这件事情有必要先行查清。”
“什么?”众人一片哗然,长枪短炮纷纷凑过去,请他进一步说明。彭海生却把面色一板,厉声道:“胡闹!我不信!”
王校长为了自己的远大前程,那也是豁了出去。他仍然保持淡淡的微笑,不卑不亢地说道:“彭首长,我知道今天上门定要做了恶人,所以我不敢造次,特意把告状的学员,以及一个旁证教官带了过来,以确保我所言不假。不如请彭首长亲自垂询,仔细了解一下情况。”
说完,王校长稍稍转身,向吉普车招了招手,即刻间,一个白净水灵、眼光怯弱、长得像豆芽菜一般的见习军官,在另一个满脸正气的军校教官的陪同下,慢慢儿下得车来。
沈浩把他两的面貌看清楚,心头咯噔一沉:完了,又被人坑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教官是他的冤家,素来不睦,而那豆芽菜曾经被他用皮带抽过,而且是关在屋里摁在床上,狠狠地抽屁鼓。要抽他的原因也简单,就是因为他有基佬的特征,平常训练女里女气,沈浩非常看不惯。
忽的,一道兴奋的女声率先响起:“这位先生,你能不能说说,沈浩是怎么逼你搞基的?”
霎时间,镁光灯卡擦擦地一片片闪起,一群记者乱了秩序,山呼海啸地涌过去,精准无误地认准受害,把那豆芽菜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再没人理会首长不首长,先行询问起来。
眼见那豆芽菜搞起了答记者问,沈浩气得面红耳赤,跳着脚喊陷害。可他的声音没有人听,所有的记者都不理他,只是追问豆芽菜搞基的过程。
随着满脸正气的教官发誓作证,随着豆芽菜可怜巴巴地控诉,彭首长也慢慢儿皱起了眉头,没了底气。他拿不准沈浩是不是基,如果不是,他没什么特别的好处,可如果是,金家会恨他说了这么一桩亲,于是他摇了摇头,很聪明地自个儿走了。
如此这般,水到渠成地,沈浩又上报了。
这次不仅上报,还上了电视。
不仅上了电视,还关进了禁闭室。
不仅关了禁闭,金家还隆重宣布:鉴于沈浩品性不良,金家取消婚事。
得知消息后,与他一样正关禁闭的李东,呵呵呵地笑歪了嘴。
高兴了好一阵后,李东拍了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