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确定，我们无法立案干警也师出无名，如果查的话，我们只能暗中在外围调查，不直接接触怀疑对象。”
“行，就先外围调查。”李东说道：“可以查她的电话、最近一段时期的活动、资金是否流动等等一些信息，总之你是干公安的，这些事情你懂，我就靠你了，一定要拔掉白雪身边的这颗钉子。”
“好，我会安排几个得力的干警，把你最怀疑的吴娟，也把常在白雪身边的人，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查个清楚，仔细筛选疑点。”
“嗯。”李东点点头，稍感安心。他抬手看了看腕表，见此刻离下班还早，定会有不少干警进来找她说事，便随便坐了一会，起身告辞。
临出门的时刻，李东站住脚步回头，顺口问了一句道：“对了，咱们Y市的私人调查所，你熟不熟悉？”
衣若兰微微疑惑，很关心地问道：“你问私人调查所干什么？你有麻烦？”
“我没麻烦。”李东微笑道：“我只是想打听一个人，可这种事情你们公安局不管，我就只好找私人调查所了。”又道：“衣姐，你是公安局的，你应该熟悉私人调查所的情况，不如你给我推荐一家效率很高、办事很快的地方，我去找他们。”
衣若兰放下了心，浅笑道：“那行，你没有麻烦就好，别让姐姐替你担心。”说着去了办公桌，在抽屉了翻腾了一阵，拿了一小叠名片，又哒哒哒地回到李东的身边，一边挑选名片，一边说道：“经常有私人调查所的业务员来局里套近乎、查信息，要局里提供这样那样的帮助，我这里有好几家调查所的名片。”
说着，衣若兰选了一张火红色的名片，仔细瞧了瞧，递给他道：“这家私人调查所不错，号称Y市年头最久、本事最大、效率最高、无所不能。”
“哦？”李东笑了笑，接过名片看了看，道：“名字倒不错，百能调查所。是不是吹牛？”
“是不是吹牛我不知道。”衣若兰又点了点名片道：“不过这个业务员跟咱们很熟，他的业务能力不错，以前就是局里的侦查员。”
“那好，就这家了。”
李东笑了笑，低头去看那业务员的名字，只见那隽美的名片正中，印有两个端正的宋体汉字——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