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苦笑了笑，没跟她计较。
虽然没打听到消息，但李东能够猜测得到，所谓的“猴老五”并不一定是猴老五的姓名，也许只是那几个亡命徒之间互相称呼的外号，也许吴曼并不清楚。
于是，李东又掏出人民币道：“那我继续问问题，希望你知道。如果你知道，告诉我的话，我多付一张，表示感谢。”
“ok。”吴曼笑道：“你很大方。我喜欢大方的男士。尤其是你，小白哥哥。”
“……”听她称呼自己小白，李东沉默了一会，一时想起了另外一个小白，李小仙。
下一刻，李东问道：“三天前的晚上十二点多，两天前的晚上十二点多，他给你打了电话，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是谁？或者，他怎么称呼？”说着，将钞票主动放到她的手里。
吴曼接了钞票，偏头想了想，犹豫着说道：“他叫泰哥，我只知道这个称呼，不是很熟。”
“好，”李东心头动了动，注意观察她的神色，又给了张钞票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电话里说了些什么？”
吴曼笑着接过钱道：“没说什么，他见我钢管舞跳得好，想泡我，就打电话约我，我拒绝了。”
“两次电话都是这样？”李东盯着她，又递一张钞票。
“两次电话都是这样。”吴曼微笑不改，又接过钞票。
李东再给钞票道：“你就一口回绝了，没说别的？”
吴曼大方接过钞票道：“一口回绝，没什么好说的。”
“嗯。”李东点点头，“第一天晚上的电话时长十分钟，第二天晚上的电话十五分钟，都是凌晨十二点多。”说着笑了笑，看向她道：“曼娜小姐，你跟一个被你一口回绝了的、想要泡你的、并且不是很熟的男人聊了两次，而且还是午夜，而且一次比一次久，足以说明，你对我很真诚。”
吴曼的笑颜淡去，“你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喽。”说着抬手看了看腕表，又轻轻摇手，“小白哥哥，我还要去表演，失陪了。”说完一转身，轻扭腰臀，不急不慢地走远。
瞧着她妖娆的背影，李东情知她不是好鸟，也情知她在骗自己，便不远不近地跟着她，打定主意，从她的身上打开突破口，找到猴老五的线索。
李东怀疑她跟猴老五之间有那么一点男女间的暧m昧关系，毕竟，一个跳钢管舞的妖娆美女，一个猥琐的歹徒男人，午夜电话能聊十几分钟，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
吴曼眼角瞟见身后那人不远不近地跟着自己，心中不喜，当即顿住脚步，身体一扭，冷颜面向李东道：“小白哥哥，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你这样缠着我，不太好吧？”
“曼娜小姐，不如我们两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我对你接到的那两个电话很感兴趣。”李东仍然保持微笑，“如果你愿意，我会付给你一笔让你满意的价钱。当然，前提是你告诉了我实话。”
吴曼却不为所动，“小白哥哥，我还要怎么说你才相信？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再怎么问我，我还是那个答案，我虽然喜欢你人傻钱多，但也不希望你为我付出太多，那样，我会有负罪感。”说着轻笑了笑：“所以，你还是别跟着我了，我的时间很宝贵，我的顾客在等我，我赶时间。”
“那好，”李东接下话道：“我就是你的顾客，我去看你跳舞，我给你捧场，等着你散场，也等着你有时间。”
“……”闻言，吴曼微微惊讶，上上下下地瞧了瞧他，说道：“你还真是傻，一朵奇葩。”说完一甩长发，扭身出了住宅小区，走向灯火灿烂的夜街。
吴曼在前方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