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怡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借刘枫根基不稳的良机,加上一连串的败笔,搞掉刘某人。
卢秋怡很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越是这样,女人越是迫切,这个家伙不是一个经常犯错的人,甚至极少犯错,这一次就是他致命的疏忽,人代会就将是刘枫败走麦城的时候。
杨成皎脸色有点发青,自从坐上这个有名无实的第一书记位子,就从來沒有顺心过,尤其是那个家伙不断的制造新闻,使得刘某人的大名不断出现在中视、党报和各种国家级媒体上,这让不得志的杨书记更加抑郁。
现在杨书记在团中央地位很尴尬,新晋的几位书记处书记沒有一个是好相与的,以他的能力和资历,根本无法驾驭,这种情况杨家始料不及,本以为借新流官制的东风,把一干老人弄走,新來的沒有根基,想必好摆弄。
问題是杨书记同样沒有根基,大家后台相差无几,这时候就要看各自的手腕,偏偏杨成皎对这个不擅长,如今团中央经历过后刘枫时代的争权夺利,凝聚力和团队精神已经降至冰点。
反倒是有人竖起刘枫的大旗,在下面召集一帮人,隐隐的形成一股势力,居然可以和他这个第一书记抗衡了:“爷爷,我想给团中央的人事做大手术,您看······”
“成皎哇,”杨老叹口气,“现在的团中央,经历过之前的人才外流,再经历过新流官制的清洗,已经是青黄不接,如果你在这个时候清洗异己,会让那些老家伙怎么看你,”
“可是,现在的团中央缺乏组织纪律性,政令政策的传达都很难得到良好的贯彻,”杨成皎不甘心,“如果换上几个人,我一定会执掌好团中央的,爷爷您要相信我,”
老爷子眯起眼,半晌还是摇摇头:“不妥不妥,明年就要大换届,这个时候低调一点吧,千万不要成为众矢之的,如果被境外媒体盯上,那时候遭殃的不只是你一个人,杨家也会被牵连的,”
“为什么,”杨成皎极为不甘,“那个人不是一向高调吗,也沒见他的升迁受到影响,相反还得益于一次次的炒作,否则的话,当年他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跳票成功,还不是曝光率的问題,”
杨老幽幽一叹:“不一样的,如果你不是生在杨家,如果你有刘枫一路走來的政绩,我也不反对你炒作自己,无论是杨家的背景,还是你过往的履历,都无法拿出來和刘枫做比较,对于你來说,低调是唯一的选择,”
其实杨家何尝不想给自己的接班人更好的环境,包括舆论炒作,问題是炒作的对象要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才行,而这个,恰恰是杨成皎的软肋,这些年除了按部就班的升迁,这位的政绩实在是乏善可陈。
这就导致了,杨家想要炒作,也是力有不逮,不是沒有那个能力,是沒有題材,本來新流官制的反方代表是一个契机,结果被杨成皎自己搞砸了,此时杨家人才正视到,正面交锋,绝对不是上策。
刘枫推出的一系列举措,同时引起了高层的注意,毕竟这三大工程如果同时推动,需要的资金将是海量的,匡庐省最为匮乏的,恰恰就是资金,这里家底薄哇。
也就是说,这三大工程假如进入实施阶段,将给国家财政带來巨大的压力,华夏经济发展迅速不假,却也沒到每个省都如此奢侈的地步。
上位者要掌控如此庞大的国度,最基本一点就是平衡,最起码保持看上去的公正,如果仅仅是向一个地区进行财政倾斜,势必会造成诸多的问題,地方政府的协调和安抚,就足够让人头疼。
有鉴于此,黄克坚总理才是最关注刘枫新政的,特意打电话询问:“刘枫同志,匡庐省进行如此大规模的投资,有把握让匡庐省的物价水平,稳定在一个合理的区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