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遇。涂玉荣的病房在安静的角落里。这边都是准高干病房。一个个套间装修堪比星级宾馆的商务套房。里面设施应有尽有。
两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正帮着整理房间。不能不说。驻军医院的人员素质相当高。这些护士一个个最起码都是中上之姿。想必当初选拔的时候。外貌是一个重要指标。
涂玉荣隐约听见其中一个压着嗓子声说:“我和李姐换班了。这段时间说啥也不值夜班了。太吓人了。”
涂玉荣登时支起耳朵。倾听小护士的窃窃私语:“真的來人了。我还以为你们几个开玩笑呢。”
“这事谁敢开玩笑。前晚上夜班我亲眼看见的。那家伙从窗户跳进來。要不是我一声大喊。搞不好······”
“咳咳。”李默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他笑眯眯的看向涂玉荣:“涂姐。这里很清静。很少会有人过來打扰。您完全可以安心睡觉。”
清静?沒有人。安心······
涂玉荣绝对想不到。她住进驻军医院的事情。带给同伙的是什么。凌晨时分。天色刚刚露白。三台车先后出现在湖边一个石砬子上。这里是三面临江的悬崖峭壁。只有一条公路通到尽头。眼界极为开阔。
这是一个观看浩淼湖面朝阳升起的好去处。还是当年平振凯使用手中的权利。特意修通的道路。道路的尽头。是一个观景亭。到了这里。纵然是最先进的监听设备。也不可能听见在这里的谈话。
“早就应该想到这个女人会坏事的。”平振凯气急败坏的一拳砸在石桌上。“现在怎么办。”
他和陈伟文的目光同时看向了面前的美妇人。胡蓓芳叹口气:“我已经尽力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
陈伟文急的在地上走來走去。平振凯脸一黑:“安静。”
可惜此时的平省长。拥有的权威着实有限。胡蓓芳莞尔一笑:“陈市长。小女子可是什么事都沒做过。什么话都沒说过。你一个大男人。堂堂的副厅级高干不要乱讲话。会让人误解的。
至于说什么这个金那个费的。更是和我这个小女子无关。千万不要把我往里边牵扯。小女子承受不起。我呢。來这里就是要欣赏湖光山色。就是來看日出的。你可不要扫了我的兴致。”
两个男人同时一呆。登时有点傻眼。这个女人是要退出吗。平振凯怔怔的看着这个精明的女人。让他产生不了一丝欲望的绝美妇人。这个陪伴在自己身边二十年的美女。
平省长忽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渴望这个女人再一次出谋划策。仿佛她成了最后救命的稻草:“蓓芳。你你你不会这么绝情······”
看着女人戏谑的眼神。平振凯终于住嘴了。谈感情。自己和她的感情不过是互相利用。哪里有和她已经同床共枕几年的王凤山有感情。那个王凤山。还不是被这个蛇蝎女人第一个抛出去。
此时平振凯和陈伟文才豁然想起。当初王凤山那边出现的“赃物”。全都是这个女人的存窑。实际上王凤山和低保金冒领事件沒有丝毫关系。只不过是女人窝脏的场所而已。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女人几乎已经洗干净了自己。身边再沒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曾经获取过数千万的赃款。两个人激灵灵打个冷战。平振凯嚯的站起身。“噔噔噔”倒退几步。远离胡蓓芳。
美女嫣然一笑:“二位。不要怕。因为你们对我沒有任何威胁。你们手上有我的证据吗。哼哼。说起來。我不过是被两个大男人挟持。帮着出谋划策罢了。小女人好可怜呢。
现在。我人老珠黄不配陪在两位大老爷身边玩了。小女子也玩不起。这是你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