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半晌才缓上这口气。
最后一位终于站住脚。惊疑不定的看向肖遥:“小子。看不出來。居然是练家子。你你等着。我让你进去生不如死。”
肖遥一脸古怪的看着这个叫嚣的家伙。回头冲陈波一笑:“这个混蛋莫非以为自己是胶东省的政法委书记吗。”
这时候第一个麻筋受伤的已经缓过劲來。恶狠狠的冲肖遥瞪眼:“小子。你说对了。他不是政法委书记。他爸爸是公 安厅厅长。”
肖遥瞪大眼睛:“哎呦喂。我好怕怕呀。兄弟。要不咱哥俩赶紧往燕京城跑吧。这边我可是不熟。你有比厅长还大的朋友沒。”
陈波摇摇头:“沒有。我在这里沒有熟人了。”
听着陈波嘴里咬死的人字。肖遥瞪一眼陈波。还沒等他说话。沒有挨揍的那位阴阴的冷笑道:“跑吧。看看你的车子快还是电话快。老子就说你是在逃犯。抢劫**杀人。看你往哪里逃。”
肖遥一步凑到那家伙跟前。鼻子和对方几乎碰到一起:“你说我要是真的杀人灭口怎么样。”
“啊。”这位根本就沒防备肖遥是怎么凑到跟前的。吓得他往后就退。“别别别别过來。”
看那模样哪里还有刚刚的气势。仿佛面前的肖遥真的是一个恶棍。而他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实际上这位的体型要比肖遥壮硕得多。小七少常年锻炼的缘故。身上沒有太过扎眼的肌肉块。但是每一块肌肉都是那么匀称。
这样常年训练的体魄。要是被一个育肥的家伙脱离自己一米以外。肖遥可以进新兵营了。肖遥紧紧跟住这个叫号的家伙。脸几乎贴上了对方的。吓得那家伙不住向后躲。
“别别别。你别过來。”这位的脸都吓白了。直到身子贴上了后面的隔离杆。终于退无可退。居然双手抱头。嚎啕大哭。“呜呜呜。你别过來。我我不告诉我爸爸了。不抓你还不行么。”
一个大老爷们儿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倒是把肖遥哭傻了:“唉唉唉。你别哭成不。老子沒有特殊嗜好。别像一个要被**的小妇人行不行。······还哭。再哭老子杀了你。”
这一句话。比刚刚无数句都有效。就像是被掐断了电源的录音机。登时沒了声音。肖遥长出一口气:“妈的。哄大老爷们儿比哄小孩子难多了。下一次可是不惹这样的麻烦。愁死个人儿。”
这边正胡闹着。一阵警车声传來。一台拖车一台事故处理车來到了现场。后边还跟着一台刑警的车辆。看到警车來到近前。刚刚哭泣的那个大男人登时來了精气神。再也沒有了刚刚畏畏缩缩的样子。
“啊呸。你小子还敢动手不。等着。咱们里边见。我肯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肖遥踮起一只脚。作势欲踢。吓得那家伙一个跟头翻过栏杆。差点被车撞到:“來人。快來人。这家伙是一个在逃犯。身上有命案的。”
陈波和肖遥齐齐翻个白眼。这样的二世祖还真的是极品。几位警员如临大敌。手中拎着警棍一步步凑过來。还有一位警司居然掏出了手枪。
警司瞄着肖遥。厉声喝道:“举起手來。蹲下。”
肖遥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冷哼一声:“你们就是这么办案的。哪一个师傅教给你们的。仅凭一面之词就动枪。”
警司一呆。在手枪指着的情况下还敢质问的。恐怕不是一般人。还沒等他说话。那位厅长的儿子开口了:“我是孙仁。孙敢当是我爸爸。这个家伙故意撞我们的车。想要实施抢劫。把他抓起來。”
警司面色很难看。现场的痕迹一目了然。这位的车子明显是追尾了。而且五个人打两个。还被打的屁滚尿流。那个掉下巴和胳膊脱臼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