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厚的政策,享受最为稳妥的财政政策扶持,创造的投入产出比,不要说和外企比,就是华夏方兴未艾的私企,也远比他们要强太多。
“你们可以好好想一想,拖累企业的,究竟是社会责任,还是自己的经营理念,如果想不通这一点,在座的企业早晚有一天,会像电冰箱总厂一样。
纵然有那些垄断企业,享受一时的快感,当你们走出国门,参与到世界性的竞争中去,也会一败涂地,让华夏成为世界的笑柄,各位大老爷,请不要再沉迷于自己的幻境中了,马上就要入世了,各位还在······”
大教室外面,燕京党校的一位副校长,一位教导主任相视苦笑。
副校长长出一口气:“这个小刘教授还真是敢说,我还以为他会激怒那帮老总呢,”
教导主任摇摇头:“这个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但是最终胜利的,总是他,希望这一次也是这样,现在看來,进展还不错,”
兰广赢回到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在那里生闷气。
老爷子撩起眼皮看一眼:“怎么了,”
兰总恨声说:“还不是小雨的男人,那小子的嘴太黑了,今儿在燕京党校讲课,把二百多老总都给骂了,那里可是有一百來位省部级干部,”
兰老冷哼一声:“那帮家伙就是该骂,一个个连大脑里都是板油,还好意思一次次跑到上面要政策,”
兰广赢这个郁闷,沒想到老头子会对那个小家伙如此的偏向:“爸,很多国企陷入困境,绝对不是管理者的原因,比方说我的中粮储,”
老爷子摆摆手:“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如果还想为这个国家干点事,就把刘枫请到家里來,好好的向他请教请教,也许会给你一个惊喜,如果你继续沉迷于为自己找借口,你的前途恐怕也到此为止了,”
晚上,刘枫和兰苑雨一起出现在兰老面前:“爷爷,您找我有事,”
兰老笑道:“有人想要请你吃饭,还抹不开面,这不是借我的名义,摆上一桌,”
兰广赢尴尬的笑笑:“那个,刘枫,我今天也在教室里听讲,我······”
这一下尴尬的就是刘某人了:“哎呦喂,叔叔,实在是沒有想到,您也会去那里听课,上一次您不是说,要下去调研吗,”
“这不有这个国企领导人培训班么,”兰广赢面色渐渐的正常了,“上面要求,各企业单位主管领导,必须到党校听课,这是政治任务,”
“对不起叔叔,我今天有点过份,”刘枫感觉脸上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已经顾不得腹诽,连上课都需要政治任务來约束这帮学生的事情,“那个,我这里向您赔罪,”
兰苑雨沒想到,爷爷让把刘枫带來,会上演这么一出,她瞪大眼睛问:“为什么要向叔叔赔罪,你做错什么了,”
“是啊,你沒有做错,”老爷子唯恐天下不乱,“沒有做错你赔什么罪,我看那些满脑子肥肠的家伙,就是该骂,骂得好,不这样刺激他们,是不会有一点进取心的,”
小公主终于明白:“小疯子,你在课堂上骂人了,”
刘枫一呲牙:“这不是年少冲动么,一激动,就口不择言,当时沒想到叔叔会在场,也就沒有顾忌,”
兰广赢叹口气:“刘枫,叔叔今天请你來,不是要你向我赔礼來的,我是想要向你请教,我的中粮储,怎么样才能走出困境,”
“叔叔,您这话可是折煞我了,什么请教可不敢当,”刘枫还沒有那么白痴,“只要叔叔想知道,刘枫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爷子笑骂道:“广赢,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还不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