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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切。顺理成章。从此。聂四虎就成为了自己以往最为不耻的兔子。有了第一次。有了第一个。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聂四虎开始沉迷于这种游戏。
对于來自那些老外的“恩宠”。聂大少也不再拒绝。今天晚上有点不同。四个强壮的“攻”。一起伺候聂四虎。让他筋疲力竭。浑身都是几个老外的体液。就连嘴里都是。
此时的聂四虎根本就沒有力气去清洗了。他只想睡觉。好好的睡一觉。可是他那个第一个男人。那个强壮的黑人似乎欲求不满。依旧抱住他沒完沒了的索取。
不知道是在享受还是在忍受的聂四虎。忽然感觉面前一暗。他精神恍惚的抬起头。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的人。站在他面前。一脸的嘲弄。这还不算。在他的旁边。是几台摄影机。从各个角度拍摄着聂四虎和他黑人“男友”丑陋的一幕。
此时聂四虎登时惊醒过來。拼命想要挣脱“男友”的怀抱。可是别说已经被享受了一夜的聂四虎。就是神完气足的他也不是黑人的对手。只能是继续继续继续---
聂四虎瞪圆了眼睛。嘶哑着嗓音问道:“呃。你。你。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陷阱。啊。对吧。”
陈少华微笑着拍拍手。眼睛里却是一丝的笑意沒有。就是这个混蛋。戳穿了自己的伪装。让自己当年自暴自弃。从此对女人再沒有任何的兴趣。甚至连那个倾国倾城的兰苑雨。都无法激起自己的任何感觉。
此刻见到这个人生中的宿敌。被自己一步步算计到如此地步。陈少华有说不出的满足:“不错。聂大少果然足够聪明。是的。从你出国那一刻起。你就成为了哥哥的猎物。哈哈哈哈。”
聂四虎想要挣脱“男友”的怀抱。可是又怎么能够。陈少华从怀里拿出一支手枪。拇指和中指拈着。剩余三指像女人一样优雅的翘起:“你是想找这个吗。”
那是聂四虎來到加拿大就买來防身的。可是现在那把枪握在陈少华的手中。对于聂四虎來说已经沒有了任何的意义。聂四虎双手握拳。指关节已经失去了血色。他死死咬住嘴唇。甚至品尝到了一丝腥味。
看着聂四虎消瘦的身体。陈少华冷笑着摇摇头:“聂大少。你现在就是当兔子都是不合格的兔子。太沒有肉感了。”
聂四虎羞愤欲死。可是此刻他赤 裸 裸的被一个强壮的外国人抱着。“享受着”当兔子的乐趣。就算是想要挣扎也沒有力气了。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挣扎这问道:“从。呃。什么时候。啊哈。开始的。”
陈少华好整以暇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段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來。殷勤的为陈少华点上一支雪茄:“什么时候。啊。我想想。似乎在你开始和刘枫打擂台赛的时候。我就已经断定。你会失败。
和那个变态打擂台赛。还是在经济建设上。恐怕在华夏也就你这个白痴会有胆量。只不过沒有想到。你会买凶杀人。更沒想到你会败走加拿大。这让我之前的许多布局化为泡影。
幸好我大伯那里有你的详细资料。沒办法。为了享受这一刻的快感。我只好重新再來。还好。哥哥有的是时间。还好。你的敌人帮我赚取了更多的金钱。供我挥霍。”
在强壮的黑人怀里。聂四虎就像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尽管他恨不得冲上前。和陈少华这个恶魔同归于尽。只是可惜。他做不到。别说是同归于尽。就是想要上去厮打都沒有任何的机会。
陈少华悠闲的翘起二郎腿。冲着聂四虎吐出一口青烟:“聂大少。你还是享受你的男友为你带來的快感吧。不要心存任何幻想。你沒有任何机会。你母亲为你聘请的那几个保镖。就是我用钱买走的。我给了他们十倍的违约金。作为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