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凭老胡头,那个自己曾经的部下,还沒有这个胆色。
至于那些政坛上的世家,又有哪一个符合孙子的条件,级别不高,身边俊才不少,这可真的是难为了老爷子,老爷子当年驰骋沙场,最大的特点就是擅长谋划,尤其是擅长先敌布置,从來是抢先一步做到知己知彼。
就听徐甲苦笑道:“爷爷,那个人不是世家公子,而是一个普通狱警的儿子,眼下也不过是教育部的一个处长罢了,”
“噗”,徐老刚刚喝到口中的茶水登时喷出來,老爷子终于瞪大了眼睛,看向孙子,“这是真的,”
老爷子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是事实,一个狱警的儿子取得什么样的成绩,都不会让徐老感到惊讶,徐老那一代人又有几个是贵家公子,还不是拥有了如今的地位。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句话正是当年徐老一代人信奉的理念,因此上徐老虽然身居高位,却从來沒有对出身贫寒的干部,有过一丝一毫的轻视,相反,提拔重用新人,一向是徐老的工作特点。
这也正是徐老在军中拥有崇高威望的原因之一,威望永远不只是战场上打出來的,它需要更多的东西,就像猛将张飞张翼德,这位也许足够威猛,勇冠三军,但是却绝对沒有那么高的威信,否则也绝对不会枉死于宵小之手。
但是对于孙子的说法,老爷子还真的是难以置信,出身并不重要,但是一个处级小干部想要蛇吞象,收编他老徐的孙子,一个堂堂的副部级高干,这让老爷子实在是无法想象。
要不是对自己的孙子拥有信心,徐老也绝对不会第一次违背自己的底限,帮助孙子摆脱面前的困境,一直以來,徐老相信一点,那就是扶起來的,永远都是阿斗。
只有自己从千军万马中厮杀出來,才能真正拥有立足华夏政坛的本钱,因此上,徐老一直未曾在徐甲晋升的道路上助一臂之力,就是想要孙子在战斗中成长,长成为一棵参天大树而不是一株仅供观赏的花花草草。
徐甲的脸有点红,这实在算不上一个很光彩的事情,想必任何一个成年人,被幼儿园的小朋友邀请加入游戏,都不会当作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吧。
在徐甲看來,刘枫上一次在大风会所表现出來的态度,就像是幼儿园大班的学生,招徕一个博士研究生的感觉,这让徐公子格外的难以接受,不仅仅是刘枫的家世,更是刘枫的级别,太小太小了。
“呃,那个人叫刘枫,是教育部远程于继续教育处的处长---”
“等等,你是说那个人叫刘枫,是燕京党校那个刘枫刘教授吗,”
徐老认真的问道,徐甲一愣,他沒有想到,爷爷居然也会知道刘枫:“是的,就是那个刘枫,”
徐老定定的看着孙子,直到把孙子看的发毛,才喟然长叹:“不用说,你是拒绝的喽,”
“是,孙子当时沒有接受,不过也沒有拒绝,只是---”
“嘿,那样的人不需要你做的太过直接,那是对他智商的一种侮辱,”
徐甲一呆,他沒有想到,爷爷对刘枫的评价会这样的高:“爷爷好像相当看好这个人,”
徐老再度眯上眼睛,似乎又回复到那种世事不挂怀的状态:“徐甲,并不是爷爷看好他,而是很多人看好他,不要小看这个人,别看他只是一个处级干部,想想他现在多大,有什么样的背景,有过什么样的经历,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徐甲有点晕,他尽管之前也看好刘枫,不过那种“看好”和爷爷的“看好”,绝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在徐甲看來,刘枫和他身后的小团体,已经拥有了和自己平等对话的资本,因此上他才想要招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