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亭亭玉立的亭。”
刘枫笑了。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家伙。堪比胡焦:“你好。许哥。”
“ 好。这个称呼我喜欢。早就知道你。只不过我一向是在海军陆战队服役。沒时间回來。这一次是來开会的。才有机会见面。兄弟是不是觉得哥哥话密。
沒办法。当年守海岛一共就三个人。每天憋得要死。整天对着大海说话。嘿嘿。就养成习惯了。这不。现在也板不过來。要是不喜欢。你就当耳边风好了。”
刘枫感觉这个许霆比胡焦还要有意思:“许哥。要不和我说说守海岛的故事。”
这个许霆岂止是话密。简直就是话痨。从燕京党校到看丹桥。从燕京城的西北角一直到西南角。车里几乎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刘枫也只有听的份。人家根本就不给他发言的机会。
等到车子七拐八拐的。來到看丹桥外一个沒有挂牌。门岗森严的军队大院的时候。许霆似乎还意犹未尽:“过瘾。兄弟。谢谢你一直听着。说真的。那些家伙一见到我就跑。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你说在部队里。我还不能一个劲和战士唠叨。我那个教导员就是一块木头。你和他说话。那叫一个累---”
这里检查很严格。即便是许霆领着刘枫。也要接受检查:“对不起兄弟。这里就这样。你别见怪。规矩太大了。我都不愿意回來---”
这个军队大院很大。车子在里面转了大半圈。才來到一处幽静的所在。这里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将军楼了。三排每排十栋的三层小洋楼。安安静静的矗立在那里。
刘枫暗自咂舌。这里到底是什么级别的机关呐。这么多的将军楼。如果每一栋里面都住着一个将军。那么---
刘枫沒时间想。就被领进了小楼。客厅里居然沒有沙发。而是像从前的老宅子一样。正对着大门摆放着一张八仙桌。现在。曾经出现在课堂上的一中年军人。还有一位便装的中年人。正威严的看向许霆和刘枫。
嘿。这是要三堂会审么。刘枫跟着许霆走到八仙桌跟前:“这位是我父亲。许淮海将军。这位是黄素馨的父亲。黄刚叔叔。”
刘枫就感觉后背一股冷气。嗖的从尾根直冲脑门。怎么搞的。这两位咋还一起见面呢。心里忐忑。嘴上可是沒敢怠慢:“徐将军好。黄叔叔好。”
“坐。”
许淮海冲侧面的一张实木椅一指。就开始打量刘枫。此时客厅里只有墙角落地钟“咯答咯答”的声音。话痨许霆就像是被人缝上了嘴巴。一言不发。老老实实地坐在刘枫对面。
两位都默默的看着刘枫。也不说话。只是看。说真的。刘枫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这算是怎么一回事。相女婿么。也沒有两家一起相的吧。
刘枫虽然沒有经历过传说中的相亲。但是也听人讲过。好像相亲应该是丈母娘在场。比较有利。不是说丈母娘看女婿那什么么。这两个大老爷们。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也太诡异了吧。
刘枫心中寻思。面上丝毫不露声色。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安静的坐着。当年苏师傅让他练字的时候。可是专门训练过他的禅功。当年不过十一二岁的他。就已经可以坐禅一个小时之久了。
耗着。谁怕谁。不过。这家可是太沒礼貌了。怎么可以让客人饿着肚子呢。刘枫早上就喝了半碗粥。现在肚子开始咕噜噜作响。刘枫最感奇怪的是。那个许霆竟然也是安坐不动。早就沒了车上话痨的形象。
“咳。”刘枫暗松一口气。终于结束了。好像足有四十分钟。“你就是刘枫。”
刘枫心说。这不是废话么。就像警局里问话登记一样。明知故问。但是既然知道了二位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