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柯漠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父母:“你怎么觉得我会自残的?”
贝岳拍了拍胸口:“只要不是要自残就好。”
贝柯漠轻笑:“我是在思考案子,我在思考,死者的心态是什么样的。”
一听这话,白文静就不干了:“死者的心态,那不还是要伤害自己嘛,不行,你别想了。你又不是警察,干什么这些事情,都要麻烦你啊。”
这已经是贝柯漠的母亲,不知道地多少次,说出这样的话了。
只要是遇到了,让贝柯漠苦恼的事情,白文静就会这样说。
白文静一直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过得如此拘束。
女孩子就应该要高高兴兴的,每天打扮得美美的,和朋友在一起。
而不是这样,风里来雨里去,每天围着案情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已经有好几次,贝柯漠进医院的经历了,白文静担惊受怕了十年,已经不能承受更多的担心了。
再三确定了,贝柯漠不会做出,太过激动的行为之后,两个人才离开。
关上了房间门,贝柯漠坐在角落里,将自己的心情调整好。
此刻她不再是贝柯漠,而是林丽。
林丽会割掉自己的舌头,一定是觉得,自己的说了太多不应该说的话。
可是林丽一直都不这样想,怎么突然之间,就改变了想法呢?一定是有什么,刺激到了她。赵玉儿做了什么?让林丽对自己不信任,让林丽对自己有了罪恶感呢?
贝柯漠窝在角落里,从林丽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她尽量让自己成为林丽。
这个过程会比较长,如果出不来,那么一切就会改变。
没人敢尝试如此的过程,只有贝柯漠可以。
她第一次,将自己想成别人的时候,回过神来也把自己吓到了。
当人们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时候,那种身边的人,对她的陌生感,让身边的人疯狂,更是让醒来之后的自己,疯狂。
所以贝柯漠每次这样做,都会把自己关起来。
一是要给自己提供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二是要给自己一个恢复的时间。
贝柯漠就这样,不吃不喝的,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白文静犹豫过一次,过去敲门,没有人答应。白文静知道自己的女儿,有什么样本事。如果她沉浸在别人的世界里,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应周围的一切的。白文静也不想要勉强,只能够每天做好饭菜,希望她能够出来。
乔梵音这两天,都在调查关于赵玉儿的事情,也没有时间给贝柯漠打电话。
今天突然之间,乔为音带来的好消息,乔梵音非常高兴。
于是乔梵音给贝柯漠,打了电话过去。
打了一遍没人接,打了一遍没人接,最后实在是担心了。
“小漠在你那里吗?我给她打电话怎么没人接呢?”
唐宇堂很是平静:“她可能在想问吧,小漠一旦开始思考问题,就容易把手机调成静音。等她看到了就给你回复了,没关系的。”
乔梵音不放心:“我担心,可是我又不能找她,你去看看她吧。”
唐宇堂无奈:“那行吧,我去看看好了。”
挂掉电话,唐宇堂开车来到了贝柯漠的家里,这才知道贝柯漠正在进入人物。
乔梵音那边,还是不断的打电话,这边的贝柯漠始终没有反应。唐宇堂来到贝柯漠家里,知道贝柯漠的情况,就开始敲门,敲了半天门,里面也没有反应。
越想越是不对劲,唐宇堂和白文静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