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好,还是在带上我身边这位武功高强的叶姑娘为好。”
叶倾城看着安雅的眼神顿时授意理解,连忙也跟了上去。
安雅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又继续说道:“大人明察,怕是倒是那王洛坤不认账,说是我们作假的证据。不如待会儿待王洛坤一来,让他先写几个字如何?”
县官刚想再说些什么,映瑾年便再度开口道:“难道大人怕他二人认罪后,抖出了大人私相授受之罪,掉了大人的乌纱帽不成?”
在朝堂之上,那群大臣们整日里赞扬着南凝多般和谐,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意,不料在这晏城内,就好巧不巧的遇上了这种事。
私相授受,贪赃枉法,滥用职权,任意判案!
这就是那群大臣说的太平盛世,就是他们所言的安居乐业,看他回到京都之后,不拔了那群老匹夫的牙!
安雅看着一旁的映瑾年,所谓的商贾之子,竟在这衙内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压迫感,另人不尤畏惧。
白慕言倒是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映瑾年上下打量,深邃的眼中透露出一丝了然来,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平静,只有那藏匿在面纱下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一番。
年五是吧,这身上袒露出那熟悉的皇家气势,还当有意思的很!
听了映瑾年的话,县官只觉其后背一凉,一种油然而生的压迫感镇惧的他不敢再言。
只等得衙役与叶倾城将二人压来时,让王洛坤写下了一段话。
与王洛瑛所给的证据作了一番对比后,这才一拍惊堂木,朝着堂下二人道:“王李氏,王洛坤,你二人可知罪?”
王洛坤吓了一跳,趴在地上犹如筛糠。
而王李氏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没出息的王洛坤,抬起头来不卑不亢的问道:“不知大人所言何事?为何让民妇与小儿认罪?”
县官这才扔下一纸王洛坤亲笔所书的罪证,“你自己看!”
王李氏拾起那纸罪证,越看脸色越发难看,望着王洛坤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强忍着怒火道:“不过一纸罪状,大人岂可当真,这种东西也是可以伪造的吧。”
安雅庆幸自己当时提醒了县官,提前让王洛坤写了字。
得知安雅他们已经知晓了自己私相授贿的事情,县官也不敢再帮助王李氏,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本官已经对照了王洛坤刚在写的笔迹,你还敢欺瞒本官,当本官好糊弄的吗?!”
王李氏和王洛坤这才料到自己中了计,而王洛坤更是闻言跳了起来,抓着王李氏的衣袖激动地道:“娘,昨夜肯定是他们捣的鬼,装作爹来吓唬我。娘,现在怎么办?”
王李氏闻言嫌弃的看了眼不成器的儿子,一把甩开王丽坤抓着自己的手,朝着县官道:“大人明察啊,民妇上次呈给大人的证据还在大人后院放着呢,大人觉得不够,民妇还有证据呢。”
县官当然知道王李氏所指的什么,无非是自己之前收的她的银子。
但是如今已到这般,虽然不知安雅他们身份是谁,但是他总感觉站在安雅身旁的那个年五,有一种另他窒息的压迫感。
他相信,今天若不真把案件调查清楚,他的官运,真的也就是气数已尽。
只好继续佯装着镇定道:“本官不知你这刁妇所指何事,你若今日拿不出脱罪的证据,本官现在就定你杀夫之罪,还要判你个诽谤朝廷官员之罪!”
王李氏冷笑一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王洛坤与王洛瑛,突然大笑了几声,“没错,是我杀了王炳椿。”
跪在地上的王洛坤听了王李氏已认罪,吓得半条命都没了,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