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就不再多言,只说继续吃喝。
安雅他们也就不再说什么,边吃边闲谈了一阵,才各自离席回了自己房间。
白慕言同安雅进了房间,白慕言才出声道:“相公,我怎么觉得这年五公子没那么简单。”
安雅看着白慕言答道:“我知道,什么商贾大户,看他那样子都不像,何况那个从商之人身边天天只带着护卫。江湖险恶,人家有心隐瞒,我又何必说破,许是这年五之名,也是信口胡诌的。不过对咱们又无不利,又何须管他年五还是年三呢?”
白慕言点了点头,“相公说的是。”他也知对方对自己构成不了什么危害,何况他们也是乱诌的姓名身份,又何必说破他人。
安雅看白慕言也不再言语,便起身打开柜子取出床褥铺在地上道:“好啦,还是早些歇息好,明日还要帮王姑娘击鼓鸣冤呢。”说完,便扯开了被子钻了进去。
白慕言看着安雅,也便吹灭了蜡烛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