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先前货梯坠落的整个过程中,表现得最淡定的那个人——也是叶寒!”
三道意味不尽相同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向这边,叶寒倍感无奈,想解释点什么,但电锯老头根本不给他机会。
叶寒嘴里不免有些发苦,他又想起了电竞之神在任务之初的那句话:“这是一次不公平的任务……”
唦唦~嘶嘶嘶……
霸占了半个屏幕的雪花退散开来,电锯狂魔的面具再次清晰,他丑陋的下颚一张一合,这次加快了语速:
“呈现在你们面前的四个小玩具是我近期的作品。一直以来我始终认为,对付不同的人,需要不同的玩具,而你们,就是那批特殊的人。”
“我想应该有玩家发现这些玩具并非单纯的牢笼,在里面,你们被保留了一项公民的基本权利——选举权。”
“是的,你们每个人都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选出一个你想要的数字,当然,这必须是个深思熟虑的数字,因为你们一旦选错,身体就要付出代价。”
……
选出一个数字?
叶寒原地打转,飞速瞥向四面玻璃壁,发现什么都没有。
他开启血族血瞳,换上全新的视角,转眼间便搜出各个面各有一块巴掌大的网格化按钮,他们近乎透明,隐藏得极深,就像是3D模型表面的精密法线构成的绿色掌印,分别标注1~4四个号码,散发出淡淡的荧光。
就在竖锯老头宣布游戏规则的同时,叶寒发现四周的玻璃挡板突然重新启动,以缓慢地速度向中间压缩。
华纳双脚上的脚镣也开始重新升温,伯纳尔下巴轻触的水面开始缓慢上升,还有玛丽,她的状况更加糟糕,后背粘住的墙体分泌出越发浓郁的化学合剂。
其他人的选举按钮可没这么容易找到,尤其是当自身活动受限,更难摸索那些该死的选举按钮在哪。
好在竖锯早就料到这一点,在电视录像中系统性地给出答案:
“一号玩家,在你左脚的血色镣铐外壁,有四个数字,如果你还能坐稳的话,想要触碰他们很容易。”
“二号玩家,在你被灌水窒息之前,不妨摸一摸玻璃樽的地面,你会有惊喜。”
“三号玩家,在你腐烂的背部肌肤深处,有四颗微型纽扣,你需要慎重选择,因为每一次触碰,都会让你的伤势加重。”
“四号玩家,你的选项就藏在四周的墙上,在黑暗中真正考验眼力的时候到了。噢,你不用担心找不着它们,在四块挡板不停压缩的同时,藏在其中的选项也会越来越清楚的显现出来。”
……
说到这里,竖锯稍稍停顿。和以往的风格一样,他在玩家尚未落网之前就已经设计了整盘游戏,当然,游戏的结局和中间的插曲也都在他意料之中,此时的竖锯或许正在某个角落淡定地喝着咖啡看着报纸,也可能早已被主神召回,离开了这个任务世界。
竖锯老头玩游戏有个特点——我才不会无聊到亲自监视玩家的一举一动,因为他从设下机关道具之后就已经算准了每个机关上会发生的剧情,最终谁会死,谁会活,谁将忏悔,谁将背叛……机关算尽,疏而不漏。
“幸好我有血族血瞳,否则等我找到四个号码时,脑袋差不多已经被压扁了吧?嘶……为什么总感觉今天的老头儿有失水准,他并没有算准1号玩家到4号玩家各自入座几号机关?这段事先录好的录像里他只能以编号来称呼我们四人,接下来的死亡投票,也只能投编号。”
毕竟这里不是竖锯老头的主场世界,不过是来这个时代的东京客串一场,时间有限,他没机会去调